乌尔格换了下一张照片,是死者下半身的照片,已经掀开了床单,死者的肚子,双腿上竟然也到处都是伤口,不是插的,而是划得,尤其是大腿内侧,挨着大动脉的地方,有着很大两条口子,难怪出血了这么大?床单掩盖的下半身才是导致死者死亡的关键啊!
然而,我看那女死者的双眼竟然不是暴突的,而是好像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荡漾感,面色还有几分俏丽妩媚。乌尔格告诉我,死者在生前服用了一种毒品,拥有至幻的效果,可以说,死者是在幻梦中被杀的。
我忍不住想要举手,但还是忍住了他们肯定不是吃素的,显然已经了解了详细情况,乌尔格继续说,此女并不是被人注射毒品,而是她本身就有吸毒史,才被罪犯轻易的杀了!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在死者死前,被性侵过,然而,并不是罪犯的。
我忍不住低头,翻阅着这案件的资料,一看之下,原来如此啊!
之所以不是罪犯的,我在翻阅案件在现场拍摄的照片中,还有几张是从洗手间拍来的,里面还有一名男性死者,是被人用十几颗钉子钉在了墙上,身上有很多条伤口,但是都不是很致命。
这名男性死者,在第一张照片上,双眼是蒙着的,嘴巴也用胶布缠着,第二张却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看到是双眼暴突,惊恐万分。
而且按照他们的调查结果,这名男子的的确确是被吓死的,先被人用钉子钉在了墙上,无法动弹,接着,就在身上划开了伤口,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洗手间中的地板上。
我似乎能够听到鲜血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眼睛看不到,嘴巴发不出声的情况下,耳朵中充斥着鲜血流出的滴答声,鲜血流尽的恐怖想象,足以将人逼疯,最后吓死。
“还是队长了解我!”
我笑着,就跟余队说了在若羌县的一些情况,当地警察遇到了些难度较大的案子,希望我能协助他们办案,我可不敢说这件事与我有关,免得余队又拿我是案件涉及人,加入案件,很有可能影响判断力等。
余队又具体询问了一些案情,倒没有过分为难我,毕竟,这协助办案,也是警察的义务,没理由阻止我,就跟我说了,他需要跟刑侦科的科长禀报,才知道行不行?
我一听也明白,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异常情况,免得牵扯到一些纠纷,心想爷爷跟刑侦科的头打了招呼,想必这事应该没什么难度。
不过,时间不早了,快到吃中午饭了,余队只好跟我说,只有下午上班的时候,帮我问,我连忙感激涕零的说了声谢谢。
随即,爷爷给我打来电话,说应该搞定了,午饭后,我又在县公安局外的茶楼坐到了一点半,等到刘叔叔上班,就在门口截住了刘叔叔,跟他说了,事情差不多搞定了。
刘局长是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啥意思,来到他的办公室,就给北京的刑侦科打电话,向科长要人,虽然掰扯了几句,但最终还是放人,当然,刑侦科长还是当着刘局长的电话,给余队打了电话,可见其重视程度。余队就装模作样的骂了几句,最终,还是放人了,不过,为了办案顺利,征求科长的同意,刘局长帮我办了一张临时的警察证件,免得办案上遇到各种困难。
下午两点,刘局长给刑侦队打了电话,刑侦队和公安局不在一个地方,我等了几分钟,就有人来找我,一看,竟然还是熟人,昨天,我给他们帮忙抓人的其中一个警察,看到我也很惊讶,过来就拉着我的手,表示感激啊。不过,随后得知我要以外地警察的身份协助他们侦破这件案子,更是高兴得很,拍着我的肩膀叫道:“兄弟,我们走!”
我看这人很熟络,也乐得欢喜,坐车不到几分钟就来到了镇派出所刑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