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道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警民合作,还是跟在宁阳身边,来到棺材的一头,没有下葬之前,还没有盖棺定论,所以,都棺盖与棺材是错开的,露出一角,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宁阳就示意一个中年老道,和他一起扶着棺盖的一头,慢慢地错开一个大口子,外面有乡邻看到,顿时怒了,就要跑进来,询问他们这是想要干什么?那年老的老道忙跑过去,解释这样没事,只是警察办案需要,并不是对死者不敬。
宁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些乡民吓了一跳,他们可不像城里人那么有很强的法律等观念,只要触及到他们禁忌的东西,往往就什么都无所顾忌,好在那老道有很高的威望,才劝退那些村民。
宁阳来到死者头部,被一张白布盖着,在前文,就说过,这也是一种风俗,还是一种禁忌,避免活人在瞻仰死者遗容的时候,阳气喷在死者脸上,导致诈尸,吓坏活人。他也不敢大意,忙从小挎包之中,拿出一张驱邪符,夹在手中,那中年道士一看,眼睛一瞪,低声问道:“兄弟,你也是道士?”
宁阳只是淡淡点头,没有多做解释,可是那中年道士已经脸色微变,忙走到那老道士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袖,指了指宁阳,看到他手中的符咒,脸色大变,眼睛竟直勾勾地盯着这口棺材,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宁阳不清楚他们的异状,只是本能地觉得这尸体可能有问题,就开启天眼,夹着符咒,默念咒语,憋着一口气,另一只手就去掀开盖在死者脸上的白布。
虽然宁阳已经很谨慎了,但是在掀开白布之后,死者的口鼻之中竟还是溢出丝丝灰黑阴气,猛地就朝他漂移过来,宁阳忙夹着手指上的符咒无火自然,灰烬掉落,而驱邪之力却在他的意念控制之下,猛地扑向了这丝丝古怪阴气,一下子就被驱邪蓝焰包裹住了,很快焚烧殆尽,当然,也有现在是白天的缘故,阳气很重,正好压制阴气,而驱邪蓝焰就被放大到极致。
随后,宁阳又从挎包之中,拿出一张驱邪符,一把贴在死者的额头之上,这才看到死者的面容略带惊恐,似乎有猝死之嫌,不过,看样子又不太像是猝死那么简单,似乎有一个过程。
宁阳很皱眉地朝棺材里面看了看,被棺盖盖着,有些黑暗,但是他却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猛地回头:“老道长,快些将这口大棺抬到院坝之中,快”
木兰苦笑道:“还没来得及,小黑只是通过电脑调集到他们的联系方式地址等,现在我们不是去调查吗?”
宁阳一听,微微一叹,有些暗骂疯子那臭脾气什么时候改一改,也许就有人愿意进三队了,搞得现在想要得线索还得自己去查,而且疯子的上头也在催促他们尽快结案,不要将事情扩大化的意思。只好摇头,让木兰去那个有问题的老师家乡,还好不是很远就在县下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上面还附带那个村子的村长电话。
宁阳忙打电话,给那个村长,说自己是警察,询问那个老教师的情况,可是一听脸色当场就变了,木兰似乎透过反光镜看到脸色阴沉的他,也不说话,等宁阳挂了电话,才问道:“什么情况?竟然脸色这么不好看!”
宁阳骂道:“那老教师在三天前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现在村子里正在为老教师做白事!”
木兰道:“你觉得不是突发心脏病?”
“当然怀疑了!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在这几天发作。我感觉很有可能就是那三个鬼中的一个吓死了那老教师!真他娘地恼火,要是知道那三个鬼是怎么死的?咱们也不用这么无头苍蝇的一个一个的寻找了?”
木兰皱眉道:“那现在怎么办?还去吗?”
宁阳点头:“去,怎么不去?那老教师是死了,但他老婆还在。可能知道一些情况?”
木兰只好开车,驶出县城,而宁阳就通过上面的联系方式,打电话到另外那老师那里,询问当年是否有什么大事发生?他沉默好久,才想起一些事,可惜,他是从1998年才任职的,也不知道情况,也没发生什么事?宁阳就知道那吊死鬼的死亡时间,恐怕是在二十年前,也就是1997年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