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得等到一会儿杜菀儿告诉他。

他在想，估计他看了字条也搞不明白。

但正常程序的确是该如此的。

赵大管家走到端木林身边，接过字条，给赵衍递了过去。

“好了，朕知道情况了！端木王，你回到位置上！一会儿，朕就让赵大去给你问问，刚刚给你倒酒的是哪个宫女！”

赵衍看了眼字条，眼角抽了抽。

他不用等到晚上了，他现在就看明白了。

这字条上的字体，他很眼熟啊！

就是洋文嘛！

现在他们大燕还没有跟大洋彼岸的那些国家接触，但不代表他不认得。

这些个字体，他是见过杜菀儿写了的。

“皇上，刚才皇后娘娘不是说，是她宫里的宫女吗？”

端木林有些委屈地道。

“皇宫里所有的宫女，都是本宫的宫女！”

杜菀儿对着端木林露出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