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苏老夫人希望受苦的是她，而不是她的小女儿。

“啊！”

爬了不远了如意滚了下来。

“怎么了？”

苏老夫人看到不远处的如意，问道。

“老夫人，奴婢好像，好像被蛇咬……”

如意话还未说完，直接晕过去了。

苏老夫人一惊。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伸手去拉杜朗。

此刻，她顾不上自己的丫鬟了，苏氏和杜朗就是她最在意的人了。

杜朗的样子，明显也是中毒了。

苏老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朗儿怎么了？朗儿脸怎么黑了。”

苏氏这才发现杜朗也躺在一边，一看，大吃一惊，也不顾上自己身上的疼了，坐起来要去抱杜朗。

“咦，火焰令！”

顾寻燕眼尖，看到了灌木丛中的令牌，勒住了马，下马去捡。

杜菀儿脸已经非常阴沉了，暗影的人出现，她们一路过来没有遇到苏家的马车，在山底下跟凤彩和流光汇合了，苏家的马车并没有回城，这说明了什么？

“姑娘，我们从山上下来，白龙寺的人说，夫人和苏老夫人她们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开，乘车下山了。途中，我们看到路边有几具尸体，从他们身上搜到了这个。”

凤彩和流光骑马从上山赶到，拿着一块火焰令交给杜菀儿，说道。

“这边有打斗的迹象，我们分头找。”

杜菀儿接过火焰令，沉声道。

……

杜朗他们摔下去的那个陡坡下面，杜朗全身发黑，整个人都在发抖，如意扶着神志不清的杜朗。

顾氏和她的丫鬟已经晕过去了。

苏氏下身已经流血了，苏老夫人抱着苏氏，她刚刚腿很疼，但是看到苏氏裙子上越来越浓的鲜血，她觉得全身都麻木了，爬着上前搂住了苏氏。

如心头上很大一个口子，人已经晕迷，现在头上还在流血。

“老夫人，奴婢还能动，奴婢去找出口。”

如意把杜朗扶到苏老夫人身边，艰难地说道。

她从来也没遇到现在这种情况过，就算是曾经跟着苏家二老大江南北的跑，遇到山贼也没这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