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涂县衙后院,涂县令一脸愁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涂县令:“大人,虎贲营赢了。”涂县令将声音压得很低,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难以掩饰的惊惶写在脸上。
“牧凌风赢了,涂大人,牧凌风一定会入城找您算账!”
被涂县令称之为大人的人说道。
涂县令:“大人!”
涂县令扑通一声,也不顾自己身穿的七品官服,瞬间就跪在了地上,头上的乌纱帽,两片“蜂翅”剧烈地上下摇晃着。
“小人可都是按照大人您的吩咐办事啊,大人一定要替小人想想办法啊!”
大人:“办法,当然有。”说着,起身将涂县令从地上扶起,“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知道?包括你的大舅子?”
“除了大人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涂县令双腿打着颤,被“大人”扶着坐在圈椅上。
“没有就好,来,涂县令先喝口茶,我再教你怎么应对。”大人宽慰着说道,将茶几上的茶端到涂县令身前。
涂县令:“大人折煞小人了。”
涂县令接过茶杯,提起茶盖喝了两口,望着大人,“大人有何计策,快快说与下官知道。”
大人见涂县令将递过的茶喝了两口,眼中的神色透出了凌厉:“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涂县令:“什么办法?”
听到办法两个字,涂县令的眼里放着精光,等待着大人的计策。
大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比这更有用,下官谨听大人吩咐!
大人:“吩咐谈不上,只不过就要委屈你了。”
涂县令:“愿为大人效死,愿为厂公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