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风:“听闻,牧玉阶乃是福州府秀才,学富五车,饱读诗书三十年,始得茂才身,如果记得没错,今年堂兄三十有二了吧?”
牧凌风二十岁便通过院试,获头名案首,今年又考取福建乡试头名解元,成为福建提督学政宋浩,兵部武选清吏司郎中王靖的学生,可谓是风头正盛,才智过人,而牧子理二十岁方考取童生,三十岁才取得秀才功名,相比之下,牧子理只得自惭形秽。
“兄台可是今年福建乡试解元牧南山?”
“不才,正是在下。”
“以我看来,也不过如此,泛泛之辈耳。”
见牧子理被牧凌风讥讽,有牧子理的狐朋出言帮衬。
牧凌风:“诸位是?”
“我等乃是玉阶兄同窗好友罢了。”
牧凌风:“哦,泛泛之辈罢了。”
真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这就是自己的堂兄找的帮手?一帮酒囊饭袋罢了。
“你……你敢羞辱我等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