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人好做官,罗守备这你应该懂得的。”毕都司对牧凌风这样的关系户也是不屑,自己从一个小小的百户官出身,当上三品都司用了二十三年,牧凌风这个二是四岁不到的书生,一来就当三品参将官,既无军功,又无资历,凭什么和自己平起平坐。
“好了好了。”坐在一旁的俞咨皋打着圆场,“待会儿,牧参将就来了,是不是完全靠着座师门生关系坐上了虎贲营参将的位置,大家一会儿便知。”
牧凌风在醉仙楼东家的引领下,上了二楼,被带到了甲字号包厢的门口,“总兵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都指挥使毕春,福州守备罗大成的目光从俞咨皋身上移到了随醉仙楼东家进入包厢的牧凌风上。
“在下牧凌风,见过诸位大人!”牧凌风拱着手,向福建总兵俞咨皋、都指挥使毕春、福州守备罗大成行着礼。
“牧老弟,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俞咨皋见牧凌风进来,热情地迎了上去,“来来来,我给你介绍。”
“这位是福建都指挥使毕春毕都司。”
“晚生有礼了。早就听闻毕都司威名,当年鞑靼犯边,毕都司在大同,百步穿杨,将狂妄挑战的鞑靼千夫长射落马下,大振我军士气!”说完,牧凌风对着毕都司就是躬身一拜。
毕都司听到牧凌风对自己的夸赞,心里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舒坦,太舒坦了。
“这位是福州守备罗大成罗守备。”
“请问,罗守备的令尊可是罗虎罗老前辈?”牧凌风望着罗大成,就像他乡遇故知般,眼里涌着炽热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