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如今,思维了应对辽东战局,平复西南奢安叛乱多,国库已是入不敷出,更不必说拨银助响驱逐红夷。再加上阉党弄权,蒙蔽圣听,驱逐红夷,收复澎湖只有靠大人自己了。”
南居益听王靖分析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
“学生原为大人效犬马之劳!”牧凌风看出了南居益的无奈,当即表示愿为驱逐红夷而效力的意愿。
“学生愿披甲上阵,驱逐红夷,光复澎湖!”牧凌风说得甚是诚恳真切,引得兵部武选清吏司郎中王靖连连赞叹。
“你有如此爱国之心,老师深感欣慰。”
“如今,你已是举人之身,取得授官资格,为师回京,当即着手保举你为官之事。”
南居益见王靖要为牧凌风作保为官,当即道:
“王大人,本官有个不情之请!”
“南大人但说无妨!”
“本府初到福建,正是用人之际,驱逐红夷之事,还得一番细细谋划,待本府收复澎湖驱逐了红夷,本府当上书朝廷,替牧南山论功请赏,到时候南山有了功绩,定能有更好的仕途!”
王靖见福建巡抚南居益要留用牧凌风,略微一想,目前留在南居益身边担任幕僚明显要比直接保举为官更为妥帖。留牧凌风在南居益身边,一来避免了给阉党留下任人唯亲的口舌,二来牧凌风经过在南居益身边历练直接积累了从政经验,对于日后为官无疑是大有裨益,三来凭借牧凌风新科解元的身份,能够被保举做个江南富裕之地的七品知县就是不错了,如果南居益顺利收复了澎湖,驱逐了红夷,那么至少授予的也是正五品同知、知州官职。当然,这最终的决定权还在于牧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