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恳哪里有对老鸨有那性趣,见老鸨那脸上两颗黑痣就没了意思,“赶紧的说怎么个比试法?”
“咱们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谁作出的诗词拔得头筹,今晚谁就给尚书女林茵茵破瓜。本次诗会,凡参加者每人缴纳五百两纹银作为诚金……诸位爷,赶紧报名吧,诗会名额有限,茵茵姑娘可是刚刚沐浴更衣,等着您呢。”老鸨说着,又使出了自己的招牌动作丝巾掩面,左右摇晃着肥大的屁股。
老鸨一边说着诗会规则,一边和台下的众人热呼,手上一张丝质手绢被老鸨捏着一角拂来拂去,和台下众人打情骂俏着。不多时就有三十人交了银子,而王子明三人同牧凌风相比,自知不及,都选择性地退出,推举牧凌风参加。牧凌风心道:没想到这老鸨还有些手段,转眼间就有三十人交了银子,一眨眼儿功夫就有一万五千两的入账。
按照缴纳诚金的人数,不多久就有小厮在大厅单独清出一块地方来,备好了三十余张方桌,桌上笔墨纸砚依次摆好,每张方桌前侍立一名乐妓伺候着。
“姐姐,姐姐……”噔噔蹬蹬,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将林茵茵惊的花容失色。
“姐姐,我看见,我看见……”丫鬟站在林茵茵面前,用手抚着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儿。
“你看见什么了?”林茵茵见丫鬟吞吞吐吐,喘着气儿上气不接下气。
“就是你团扇上面,团扇上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牧南山,牧公子……”丫鬟终于把看见了谁说明白。
“你可看清楚了?”林茵茵一听,脸上泛起潮红,有些不敢相信丫鬟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叫西儿不得……”
“不要。”林茵茵当即用手轻捂丫鬟的嘴,“自我八岁进入迎香阁以来,我就把你当做妹妹相待,姐姐又怎会不相信妹妹。”
丫鬟见姐姐怜惜自己,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当年,自己进入迎香阁,只有姐姐待见与我,常常分些吃食,不曾饿着冷着,受人欺负,要不是姐姐将自己从妈妈那里要了去,保不准现在已经……定然不会有今日这舒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