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泽里有许多动物的尸骨,还有刚才掉下来的落石,让秦钺走的非常费力,看上去不太远的距离,走了快二十分钟才到。
南宫砚浑身是血的趴在一个石头上,头上的灯就是秦钺看到的光点。
秦钺推了一下南宫砚:“南宫砚,南宫砚。”
南宫砚动也不动,看样子已经昏了过去。
秦钺把南宫砚头上的头灯取下来戴在自己头上,借着头灯的光,他看到南宫砚身上的防化服破了好几处,身上还有一些伤口,其中两处比较深的地方还在流血,之前看到南宫砚背下来的剑,只剩下剑鞘,剑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这个瘴气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南宫砚的防化服破了,肯定吸入了不少瘴气,如果把南宫砚丢在这里不管,以南宫砚身上的伤,那是死定了。
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秦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他先撕下南宫砚贴身的衣服,随便包扎了一下南宫砚身上的伤口,然后把南宫砚抱起来扛在肩上,借着头灯的光往钢索那边走过去。
走到了钢索边,秦钺想着南宫砚的防化服都没什么用了,干脆脱下来当绳索用,把南宫砚绑在自己背上,然后抓着钢索爬了上去。
到了山壁顶上的时候,公孙家的人已经回来了,都帮着秦钺把南宫砚给拖了上去。
公孙阿姨看秦钺救了南宫砚,对秦钺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你辛苦了。”
她给秦钺端了一杯热茶:“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好了。”
秦钺看公孙家的两个年轻人提着两个汽油桶往狗熊沟的方向走,他喝了一口茶就急急的问:“你们不会是要放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