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秦钺的心情很复杂:“我当时很懊恼,我想起来我们约好一起去北京上大学的,可你却……我撕了录取通知书去当了兵,我的老班长老家就是这附近的,我来喝满月酒。”
他有很多话想对牟晨星说,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更想要知道牟晨星这些年过的好不好,可看到牟晨星脸上的墨镜,就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陈艺可把单方相机装到相机包里:“你每年在老牟生日的时候都给他qq邮箱发一张贺卡,一直坚持了八年,说不是真爱也没人信啊,老牟,你就从了吧。”
“废什么话,做正事。”牟晨星说着将手里的盲杖甩直了,转身走了出去。
陈艺可把自己的箱子往李晔面前一推赶紧追上去:“帮我拿车上去。”
李晔看着他们的背影:“这位就是牟晨星?”
和秦钺当了八年的战友,对于秦钺放弃读大学的原因,他知道的很清楚。
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怎么就在这里遇上了?
秦钺没有回答,他跟在牟晨星和陈艺可身后走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有种迫切的想和牟晨星聊聊的欲望,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牟晨星仿佛不知道秦钺跟了上来,他自顾自的和陈艺可说话:“你那边查出了什么?”
“虽然只对三家人做了初步的检查,可根据李晔拍回来的照片,我觉得所有人的死因都应该是一样的。”陈艺可将自己腕表的上面那层转开,露出藏在普通腕表下的罗盘,然后一边盯着罗盘一边走:“死者的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死因是窒息死亡,可这个勒痕有些奇怪,不是普通的绳子,大概有四五岁小孩的手臂粗细,而且不是惯常的从后面用力的方式。”
她的手在牟晨星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好似被整整缠绕了一圈,这一圈都是着力点,因为力气太大了,所以颈骨都骨折了,凶手的力气很大啊。”
牟晨星说:“刚才我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到处都有阴气,可却没看到任何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