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思不得其解,打量着鲧的肚子许久,就是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又是沉思了良久,依然想不通透的他就要前往仓颉的书房,想要在书房里的书籍中找到一个答案,却不想,他转身就见仓颉站在他身后,心里一惊,又随之松了口气,施礼道:“原来是师尊来了,天佑失礼了,因为有一问题想不通透,这才没有察觉到师尊的到来,师尊勿怪!”
仓颉面色很是疲惫,显然他这次去向共主大舜讨要说法并没有得到什么满意的答复,只听他叹了一声,语气疲惫道:“无妨,我也只是刚刚回来,听人说你在这里就来看看你罢了。”
说完,他目光又看向空地上躺着的鲧的尸身,叹息道:“鲧被共主处死,我前去要说法,但共主只说鲧治水不力,导致洪水泛滥,反复无常,让无数人族遭了劫难,故处死鲧以赎其罪孽。”
顿了顿,他又道:“而共主所言我无法反驳,毕竟事实俱在,洪水的确还在泛滥,鲧治水不力,共主要处死他,我也无话可说啊!”
“可是,师尊,这事情是巫妖和三教弟子的争斗,鲧师弟无法控制,这人族共主怎能把所有过错全部记在鲧师弟身上?甚至不惜处死鲧师弟。”杨天佑闻言辩解道。
仓颉苦笑摇头,摆手道:“这事情的根本缘由,天佑你有所不知,或许是我这个老臣子在人族朝堂待的太久了吧,引起了共主的不满,毕竟从轩辕陛下开始,我就在人族朝堂做事,如今算算已有两千年了,共主忌惮我,从而迁怒鲧,这才寻了借口处死了鲧。”
听了这话,顿时杨天佑恍然,原来是这样啊,如此就一切合理了。
然后,又听仓颉道:“说起来,这鲧的死是受我所累,我对不住他,只愿他转生之后,我能够寻到他的转世之身,弥补他一番。”
杨天佑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缠鲧的死亡之事,目光微闪了一瞬,就指着鲧的尸身道:“师尊,这鲧师弟已经死亡了,可是他肚子里还有一股生气,弟子不懂,死了的人怎么还会有生气呢?而且肚子里有生气的一般是孕妇,鲧师弟是个男子,他怎会出现这种情况?”
“刚刚我正要前去师尊的书房,查看典籍,看看能否从书中找到答案,如今师尊来了正好,弟子请教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仓颉听闻后,皱着眉头也是打量了一番鲧的尸身,又仔细感受了一番,正如杨天佑所说,的确是感受到鲧的肚子散发出的生气,不由的他也紧皱了眉头,抚着长须,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