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怎么猜出来的？”萧阳笑问道。

素女苦笑答道：“你自称青阳上人，天庭大太子道号亦是青阳二字；当年你来的蹊跷，走的神秘，甚至在你走后不久，就有传言后羿大巫被天庭大太子所擒，时间完全吻合，这一切都让我和玄女疑惑许久，然后大胆猜测你就是天庭大太子青阳道人。”

萧阳点点头，坦然承认道：“不错，当年我之所以停留在这个人族部落里，就是为了对付后羿，而纯狐亦是卧底，和我的目的一样，针对后羿来的。”

“果然，果然一切都是一个阴谋，难怪后羿大巫和你还有纯狐几乎是一起消失了，因为后羿大巫被你们擒下了吧。”素女苦笑一声，又问道：“你如此坦诚，那你告诉我，传我和玄女道法，是不是又是你的一个阴谋的开端呢？”

萧阳闻言，直盯着素女看了半晌，然后微微一笑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亦是无法了。”

不等素女再说什么，萧阳伸手阻拦了她，转过身子，只给她一个背影，一个后脑勺，又负手道：“既然你和玄女已经知道了一切，看样子也不再可能信任于我，再者，你们玄女宫门人死伤如此多，恐怕你们也要忙乱一阵了，我就不跟着你们去玄女宫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此告辞了。”

说完，萧阳就挥了挥袖子乘云离去了，素女不曾开口挽留他，因为正如萧阳所说的，她和玄女初见到萧阳虽有短暂的欣喜，但那欣喜过后，就只有无尽复杂。想起当年的阴谋，她和玄女也不可能再无条件的信任萧阳了，尽管萧阳传了她们道法。

“哦，对了，我提醒你一句，要是实在抵抗不了龙族，那就带着族人迁徙吧，去昆仑山，那里最为安全，洪荒平静的日子不久了。”

萧阳的声音突然又在空中响起，善意的提醒了素女一句，素女听闻后，只对虚空轻轻一拜，谢道：“多谢上人提醒了。”

然而，那声音再没响起过，她环顾四周，亦没再看到那人人影，不由轻轻一叹，道：“缘来缘去终是一场空。”

说完，她就去寻独自离去的玄女了。

……

在一块东海的礁石上，素女找到了玄女，只见她站在礁石上，吹着海风，望着那茫茫东海，好像不知素女已来到身边，她一言不发。

陪着玄女吹海风许久，素女淡声道：“他走了。”

“他承认了？他抓走了后羿大巫，嫦娥？”玄女开口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