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跟了上来,一脚踏在此人的背上,厉声喝道:“你就不怕死?”
“怕死?”那人哈哈大笑,“如果怕死,我早就不干这一行了!”
此人笑声刚落,便不再作声,无丝毫动静。
刘驽心觉有异,急忙蹲下身查看,发现此人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陈利心中惊骇,“好狠,竟然服毒了。”
他话音未落,一只鸽子突然从地上另一个人的怀抱里扑翅飞起。
“快抓住鸽子,不要让它带着信逃了!”刘驽喊道,随即扑身追了过去。
鸽子几个扑腾,与他擦身而过。
陈利顾不上多想,拔出腰间玄刀,向那鸽子掷了过去。只可惜刀的准头差了寸许,并未刺中鸽子。那鸽子受惊之后,拼命地扑腾翅膀往远处飞,瞬即消失得没影。
陈利气急败坏,冲上去揪住那个放鸽子的家伙的衣领,正想教训一顿,却发现此人眼鼻处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黑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他急忙检查其余三人的动静,发现其中两个早已在撞墙后气绝身亡,另外一个则是七窍流血,看上去同样是服毒身亡。
“这都是些甚么人,竟然一个个都不怕死?”他喃喃地说道,“大人,那只鸽子肯定去报信了,我们继续留在此地只会更加被动,不如及早离开。”
“嗯!”刘驽口中答应,身子却未动弹。他翻过一名死者的尸体,只见此人袖底上一枚白色的米斗绣印清晰可见,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是蜀地米斗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