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做了一个用手拧断脖子的姿势。
刘驽听后煞是为难,“师兄,比武本来就应该光明正大,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
朱旬鼻中哼哧一声,“这有甚么不好的,江湖上本来就是强者为尊,大吃小,小吃弱,没有甚么道理和规矩好讲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刘驽竟已迈步走开,对他不管不顾。他一时间愣住了,望着刘驽的背影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个师弟,性子还是这么倔!”
刘驽抛开了朱旬,径自返回了擂场中,朝耶律选一拱手道:“来,咱们开始吧!”
耶律选一愣,“这么快?”
刘驽道:“嗯!”
耶律选摆开架势,冲着他笑道:“你的武功太堂堂正正,一点阴谋诡计都没有,怕是打不过我。”
刘驽道:“不打怎么知道!”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全身的伤口都在收紧。他丹田中提起一口真气,这才立稳脚步,同时将双掌从肋下探出,含而不发。
在场的上前武林群豪,这时不管醉的还是不醉的,都睁大了眼睛。在刘驽以不可思议的毅力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之后,没有人再敢轻视他。
玉鹤真人有气无力地躺在门下弟子的怀中,牙齿咬得格格响,恨不得刘驽下一刻就被耶律选活活打死。
而铜马自从被七伤老人咬过之后,便躺在地上一直没有醒来,随身携带的长刀也罕见地撒落在一边。
朱旬见识了刘驽的冷脸之后,识趣地没有上前凑热闹,他颇有趣味地望着地上七伤老人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