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啊,你不能这么绝情啊,安照的人欺负我就是打师父的脸啊,你难道不顾师父的脸吗?”蚂虾拉提哭诉道。
“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再让我看见你,非挖去你一只眼珠不可。”说罢,狠狠给了蚂虾拉提一脚。
蚂虾拉提走了,此计不成,再生一计。他买了许多纸钱,去转九胎墓前,白天烧纸痛哭,晚上就喝醉在墓边呼呼大睡,如此几天,便被过路的人发现了,告知拐爬葩。
不但如此,蚂虾拉提还用凿子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转九胎的墓碑上。
蚂虾拉提坚持了整整半个月,而拐爬葩一想到有人在师父墓前哭闹,彻夜难眠,这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来到师父墓前。
在墓边待了半个月的蚂虾拉提,整整瘦了一圈,眼眶深陷,一脸沧桑,皱纹也多了好些。
拐爬葩一把揪起蚂虾拉提就是几个耳光,打得蚂虾拉提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蚂虾拉提也不还手,拐爬葩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便停手骂道:“孽畜,师父已经走了多年了,你就不能让他老人安静安静吗?”
突然,蚂虾拉提用头像转九胎的墓碑撞去,前额顿时血流不止。拐爬葩一脚将他踢开,把墓碑上的血渍擦去。咬牙闭眼,做了一个决定,他不能让蚂虾拉提这样闹下去,也不能杀了他,只能帮他了。
“孽畜,你听好了,我就帮你这一次,下次再看见你打扰师父,我拿你喂狼。”说罢,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蚂虾拉提离开了。
拐爬葩召集许多豺狼聚集在河岸边,不分白天黑夜地嚎叫,把安照村的人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出门。
拐爬葩还飞箭传信,要安照村把沙鹰的凶手交出来,否则一旦过了河,誓把安照村的所有人和牲口啃食殆尽。
安照村的人为难了,不交出吧,性命难保,交出吧,那是知恩不报,过河拆桥。
看着那么多嚎叫能够震颤天地的豺狼,云望五人害怕得不行,他们曾想溜之大吉,但又怕连累安照村的人,所以只得硬着头皮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