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各地纷纷有人口失踪的案件上报,各级官府忙得焦头烂额,始终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后来,一个年轻人偶然得到一包毒粉,使用后对效果非常惊讶,于是不遗余力的结交卖毒粉的人,最终认识一个叫做卜泡的人,而这个人就是泣生的徒弟之一。”
“这个年轻人用假名与卜泡交往,由于深谙心计,渐渐赢得卜泡的的信任,成了卜泡的莫逆之交。一次两人喝酒,年轻人劝卜泡喝下许多酒。酩酊大醉后,卜泡把那只鼎的神奇以及制毒技艺说了出来,年轻人听后乐不可支,决定千方百计把鼎弄到手。”
“卜泡酒醒后,全然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而年轻人也不提。”
“把鼎弄到手谈何容易,泣生的徒弟们虽丧尽天良,杀人不眨眼,但心机明显不够。但泣生何许人也,乞丐出身,尝尽人间酸苦辣,听尽各种谩骂,受到过不同程度的殴打,其心计之深,手段之毒辣鲜有人及。”
“年轻人请求做泣生的徒弟,泣生看了他一眼就让他滚蛋了,因为泣生需要的是服从命令,老实干活的人,而不是太过聪明,会琢磨事的徒弟。”
“年轻人只得按捺住心里得到鼎的渴望,静静等待泣生老去,死去。”
“一段时间对某些人来说只是昙花一现,对有的人来说就是度日如年。年轻人等了一年后实在等不及了,就让泣生的徒弟挨个从他身边消失。”
“泣生既不老迈,也不糊涂,他知道这人的终极目标是弄死他,然后拿走那只鼎。”
“泣生先花重金请两人打造一间厚厚的铁屋子,又拿出巨额报酬,招募一大批武艺高超的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守护着铁屋子,连一只苍蝇蚊子都进不去,他要把那个觊觎鼎的人活活气死急死。”
“年轻人起先的计划是先把批武艺高超的人干掉,然后干掉泣生。但计划归计划,现实归现实,年轻人根本不会武功,也没有多少钱,更不会制毒和法术,要完成计划简直是滑稽可笑。”
“年轻人改变一下思路,自己无法杀死这些人,何不让别人杀死他们呢。思路是有了,找谁杀死这些人呢。”
“对了,各个地方不是有人屡屡失踪吗,我就把这事报给官府,不管武功多高的人,都不是官府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