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您拿就好。”
南晁刚被尿憋醒,这会儿头脑有些不清楚。只听得耳边有轻言细语,熟悉的馨香直往鼻息里扑来。叶晓霜把东西递到他手里,还贴心地帮他掀起了被子,然后就背过身去。
南晁解开了病号服的裤带。
几分钟后,叶晓霜面不改色地把器具清理干净,帮南晁盖上了被子,笑意盈盈道:“睡吧南先生。”
“等一下……”南晁沉声叫住她,“把那个……纸给我。”
叶晓霜回了里间。南晁松口气。身体的某处已经发烫坚硬,尤其是闻到叶晓霜身上类似楚贤的馨香味道时,他几乎是硬憋着的。年近四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而他仔细算来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把手伸进被子。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的,竟不是妻子,而是叶晓霜风情万种的模样。
“南先生……”她的嗓音也是媚意横生……
片刻之后,南晁将一团纸扔进了纸篓。
“睡了吗?”
手中握着手机都快睡过去了,叶晓霜突然被振动惊醒。
看到发信人时她瞬间清醒,欣喜地回复道:“还没有呢,下戏了吗?”
“刚下,这就要回酒店了。”
“那你还记得答应我的吗?睡满七个小时。”
“好,我一定做到。回去就睡。”
“嗯。晚安,楚老师。”
楚贤那边没有再回复。叶晓霜就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地安稳睡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叶晓霜经常过来帮忙照顾南晁。南晁走动不方便,半夜有事就得叫醒她。南晁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也有其他亲戚,但确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能这么尽心照顾甚至都不顾及自己生活的,大概只有叶晓霜了。
南晁之前想不通为什么妻子和叶晓霜关系好,现在看着叶晓霜为他忙来忙去,还在他面前笑意羞涩、也不避讳和他似有若无的身体接触,使得他心里有了些别样的猜测——叶晓霜,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醉翁”,便是叶晓霜了;那么这“酒”……
南晁面前的文件许久没翻动一页了。
“楚老师……”
楚贤笑着抱紧了怀里的人。女人今天似乎很不对劲儿,搂着她的腰不肯松开,也不说话。
“怎么了?”楚贤扳起她的脸颊,不由一愣。叶晓霜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楚贤伸手摸了摸她青灰的眼圈,轻声问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