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后,她推开玻璃摘掉风铃挂好飘带又重新挂了回去。
风卷起漫天的尘土与落叶。
米酒捡起窗台飘来的一片叶子,借着窗户口的灯光清楚看到,是一片冬青。
她把叶子从新仍到楼下,关紧门窗。
这一阵风刮的,好冷。
再抬头,天空黑魆魆的,一颗星子都没有。
“喵呜儿……喵呜儿……”
一个男的让我跟你讲他今天来过了。
米酒走过去摸着它的小脑袋。
乖,不要叫了。
猫咪: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天气预报说冷空气即将南下,可顾以泽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缩了缩脖子往击剑部的方向走,谢文成跟陈平依旧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天空阴沉沉的,是要下雨了吗?
陈平说:“我不喜欢雨天。”
谢文成回:“这么冷的天,雨也给它冻成雪。”
好像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很冷,到底要不要订外卖?
万一路滑,她摔倒了怎么办?
要不要通知学校的人让大家今天都去食堂吃,都不许订外卖?
纠结,真纠结!
“下雪有啥好的?”
“到时候我们可以去打雪仗啊!”谢文成显得异常兴奋,“老大,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吃!”顾以泽心情烦躁,撂下话就加快速度。
谢文成愣了愣看向陈平:“他以为我邀请他吃雪吗?”
陈平:“……”
“你昨晚有没有闻到他身上一股臭味?”
“这话你可别说,他有洁癖。”
谢文成撇撇嘴,什么洁癖?
早晨的时候他把大家换下来的衣服投进脏衣篮里,他的那一件能抖出来一公斤的灰还全是叶子。
莫非,他走路不看地摔了?
摔了就摔了,这有啥好丢人的?
顾以泽走着走着停下来,暴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冬青。
特么的,我都见不到小红帽了,谁让你还这么绿?
谢文成看到了跟陈平说:“看到了没有,昨天老大就是被这里的冬青绊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