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身上穿着一件背心,卫衣搭在椅背上。
“你们回来了。”他满头大汗,一瓶水很快见了底。
陈平:“干嘛去了,衣服都湿透了。”
“刚锻炼完回来。”
谢文成:“你真行,我俩腿酸的走不动路了。”
顾以泽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是爬着去吃饭的?”
陈平:“对了,刚我们回来的时候听说有两个大四的师哥被人给袭击了,经过的时候医务室的人正搀着他们去上药。”
谢文成:“鼻青脸肿的,不知道那个缺德的下手那么重,光朝脸上打。”
一口水卡在喉咙眼,顾以泽猛然咳嗽了两声。
“学校不是有监控吗,找不到凶手?”
谢文成又说:“那个缺德的人还挺聪明,专挑死角下手,监控根本拍不到那里。”
一声尖锐的咔嚓声。
顾以泽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捏扁,准确无误抛进门口的垃圾桶。
“我去洗衣服。”
缺德的人?呵呵。
看看那两个畜生都干了些什么?
谢文成有点愣愣的:“老大他好像生气了。”
陈平摆摆手:“你见他笑过吗?”
顾以泽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又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罐冰可乐坐在公共休息室中。
里面没几个人,都在小声议论今晚校园里发生的那起袭击事件。
“有人猜是学校的人干的?”
“怎么可能?受伤的人说是被一个人打的。”
“卧槽,谁这么牛逼?一人打两个练散打的?”
“散打队的教练气得脸都黑了。”
“真解气,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整天在学校横行霸道。”
……
顾以泽拿着冰可乐在手腕上冰了冰,肿胀处的痛感弱了一点。
原来是练散打的,怪不得肌肉那么硬。
咔一声,他拉开易拉罐的铁环。
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胃中,他吐了一口气,觉得舒服许多。
必须要尽快宣誓主权。
得让所有人知道,小哑巴只能被他一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