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绿,站着啪啪有情趣……”这当然是伦敦哥说的,也不知这个拟声词在这个时代能否恰如其分地表达它所代表的的意思。
“女儿白,嫌郎不够坐上来……”这是扈太公说的,当然,此时小绿罗也轻轻地在老扈耳边说了一句“阿郎莫要钻了,再作怪奴就坐不住了。”手上一幅龙精虎猛,宝刀未老的样子,也不知那话儿是不是早成了银样蜡枪头。
侍画伸出手掐住伦敦哥肚子上的软肉,轻轻转了一下,细声细气地说道:“奴奴不依,世子平白坏了我们女儿家的名声。”
温香满怀,小世子有凸起的迹象,伦敦哥喝了一口酒,醉眼邪恶地盯着侍画小娘子的塞上酥看了许久,对她耳语;“吾教你个乖,皮杯儿共汝饮,黑刃不相饶。”说着手一用力,把嘴里的残酒就着口水渡了过去。大胸妹还要挣扎,伦敦哥一句耳语,也不知说的什么,登时安分了,满面羞红,心猿意马到天明……
三个人喝的醉眼朦胧的时候,只见一个国字脸,弯钩眉,双眼皮长眼睛,鼻孔硕大,一字嘴平下颚,脑袋上的头发攒成一个圆球,用灰布条绑了,一身麻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爹爹,外面来了一哨人马,说是自梁山水泽而来,带了一车的箱笼来孝敬您,还有一封给戴大官的信。”
戴小楼此时心里一万个不爽利,咬牙切齿心中暗道:“大官大官,大官尔高堂也!”扈太公瞟了一眼老戴,只顾得吃喝,老戴嗖了嗖嗓子:“喝的兴高,夜里老眼昏花,不中用啦,小郎君读一读信函。”
“小楼吾兄尊前:昔年与君斟一别,缘君一面待何年。兄长一人一马一箫一剑,白衣风流,历历在目。弟在济州,惶惶聊以度日;兄在东平,奕奕得享天年。听闻太公有一座上宾乃前唐世子,圣手回春家学渊源。弟含羞腼颜,启兄长垂怜,从中说合。今头领痰迷心窍,昏迷数日,举寨上下,无不心焦,水泽方圆,名医便请,效果了了。事若顺遂,可令朱富随还,事若不顺,再做他想——见字如面,朱贵遥拜金安。”扈成读完,把信卷好,装在竹筒子里递给了戴小楼。
“朱富可是老戴的亲随?”
“正是,昔年他兄长与我有缘,把亲弟托付予我。调教数年,无奈根骨平常,我这一身本事学了不到三成,头脑倒是机灵聪慧,实在无颜让他回乡,跟随我数年倒也算忠心。”
“今日高乐,不胜酒力,其余诸事,明日再议吧……阿罗扶我回去。”扈太公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风轻云淡地走了。
戴小楼望着窗外明月,似有回忆。饮了杯中酒,也自去了。
“乖肉,给老爷我做个倒浇蜡烛,可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