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周二狗和周二癞子知道事办砸了,两人都精明得很,对视一眼就想开溜。
“慢着!二位,平白污人清白,就这样走了吗?咱们都是乡邻,你们也有家有业,能跑到哪里去?不说别的,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两位捕头也不会轻易让你们离开。是不是,马捕头?”王兴一伸手,拦住二周的去路,王家和周十七也反应过来,堵住了门口。
马义见此情景,知道这出戏是不好收场了。他眼珠一转,大步上前,给二周每人一反一正两记耳光,骂道:“你们两个泼皮无赖!分明是想白吃白喝,才使出这等下作手段,把饭钱结了再走!”
二周被马义一提醒,连忙从怀里掏出钱,两人一共凑了约有四五分银的样子,已经足够这顿饭钱了,周二狗点头哈腰地递给王家,说道:“掌柜的,怪我俩贪财忘义,有眼无珠,乡里乡亲的,请饶过我俩这一回。”
王家没有主意,收了钱然后看向王兴。
王兴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心说,你们既然当别人的狗想咬人,就得有被捉住挨揍的觉悟,没咬到人就想开溜,哪有那样的好事?
他冲马义一拱手,说道:“马捕头,按《大明律》,诬告者反坐。既然刚才你说我们酒楼如果欺诈平民,则杖十,罚五两银子,那么他二人是不是得照此办理呢?要不,咱去县衙到县尊大人面前说道说道?”
马义一听这话,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他对二周说道;“走,跟我们回县衙,接受杖刑!”
转过身对王兴道:“王公子,此事就不要惊动县太爷了,请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办理。”
“那就劳烦马捕头了。”王兴一拱手,马义和另外一个捕头押着二周走了。
马义回到县衙,立即找到周至,把事情经过一说,问道:“主簿大人,如今不惩治二周怕是不行了,那王兴如果得知,必然会找县尊说理,那样可就不好了。您说怎么办?”
周至一听,说道:“那就按律办理!这两个废物,这点子事都办不好,死苍蝇还能活过来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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