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腹中发声道:“我是淫羊藿门下的。”他先前听得此处所有女子皆以中草药为名,于是随口瞎编了一个。
谁知云音登时脸色大变,怒道:“我便是淫羊藿,我怎么没见过你?”
“哈哈……那是因为……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老子!”无角蛑见状不妙,长笑一声,伸手一扯一挥,将薄纱蚊帐扯落,向着云音罩去。
云音怒极反笑,一掌击出,登时将那蚊帐击得四分五裂,刚想追击,又见漫天花雨向自己飞来,只好舞动双手,将那花雨吹散。
待得繁花落尽,那无角蛑已然不在屋内,只见大门敞开,门板兀自摇晃。
云音本在兴头上,被人这么一搅和,只觉得胸闷难抑,加上她本来也是感情用事之人,不然也不会恨杨天辰恨了这么多年。一见无角蛑破门而逃,想也不想,裹着丝巾便飞身追出。
无角蛑再度从床底下钻出,摸了摸胸口,邪笑道:“可惜老子功力不在,不然也不会用两个假胸开门了。”
原来他适才先后用蚊帐及花瓣迷眼,随后使出潜行大法,消去声息,再扔出两个假胸开门。那两个假胸本是泥巴与干草做成,一撞上门板,立时四分五裂,变成一团污秽。若是那云音稍稍冷静一些,原可发现破绽,但她见男子闯入闺房,看光了自己身子,一时气昏了头,便不拘小节起来。
无角蛑随后看了看床上双姝,眉头微皱,想道:“唉,送佛送到西,如我不管这两个小妮子,她俩定会被拉入邪教。再说我还要利用她们报仇,说不得,好歹救她俩这次。”想罢,用床单将两人裹起,随手一扛,从窗户跃出。
他中毒时间不久,加之本来内力深湛,因此一脱离毒香,内力便如发面粉一般开始疯长,他撬开了一处偏僻房间,盘膝而坐,闭目养神。耳听得屋外吵吵嚷嚷,显然正在找寻自己,他不由冷笑道:“不自量力,这里房间何止上千?待你们找到,老子早已恢复功力,不将你们打得屁滚尿流,老子绝不姓萧。”
他此言一出,脑中一阵激灵,想到:“我刚才说姓萧?不对不对,我到底姓什么来着?好像姓南宫……也不对……”
正胡思乱想,身旁那床单传来一声哈欠,杨龙儿的声音传出,道:“这一觉睡得好香啊,咦?是谁和我挤在一起?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绑住啦?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好好,你俩切磋一番,谁顶赢了,便是谁的胸大。”无角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