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麻烦皆因多开口,祸事皆由强出头,叶凋零内功深湛,一听此言,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鲁管仲,颤声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鲁管仲慌了神。
“不对,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叶凋零虽气得浑身发抖,但由于鲁管仲声音实在太轻,她生怕自己冤枉好人,便想再听一遍。
“臭皮匠,落子常大考,至少好让你五子。”鲁管仲瞎说道,“我刚想起一位皮匠棋友,水平极臭,下棋时极费时间,我下围棋要让他五子。”
叶凋零又不是无知小儿,哪会被他糊弄,耳听他不知所谓,更加坐实了他的罪名。长剑一出,立时便要给他个教训。
眼看鲁管仲就要遭殃,忽听耳后一阵马蹄声传来,跟着花慈悲一声长啸:“零儿,刀下留人!”
这啸声中蕴含内力,叶凋零受此声一激,瞬间冷静下来,长剑停在移动伪装胸口一寸,差点废了鲁管仲一对招子。
花慈悲从一辆马车上下来,匆匆跑至叶凋零身旁,焦急地问道:“零儿,怎样,找着少主了吗?”
叶凋零神情沮丧,摇了摇头。
花慈悲咬着牙,跺了跺脚,恨恨地说道:“这小鬼,如此奸诈,我本已对其多加防备,哪知他这么些年竟变得愈加无耻,居然使起了迷药,早知道一开始便不与其多言,打昏了带走,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叶凋零也是眼现恨意,紧紧握住长剑,道:“慈伯,下次见着那小鬼,拦着我点儿,不然我恐怕会下杀手。”
鲁管仲耳听两人评论自己,心中得意,在伪装体内狂笑不已。
花慈悲接着说道:“现下这小子虽然失踪,但这‘鸳鸯金’已交,不得不参加这比武招亲。好在此次家主已请来强援,比武之事当无大碍,但既然是相亲,正主不出现总不太好……”
叶凋零说道:“依我之见,请个替身,总好过这油头滑脑的小鬼。”
“那可不行,如被识破,那可是欺君之罪!”花慈悲惊呼道,“为今之计,只有迅速前往京城,少主如此鸡飞狗跳的性子,定会前去京城看热闹,届时我们提早布下天罗地网,诱其上钩,定能一举将其擒获。”
鲁管仲心想:“好个歹毒的老鬼,算你了解本大爷,不过既已被我听到你的计划,再想抓我,那是老猫闻咸鱼,嗅鲞啊嗅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