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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哪知鸿雁脾气说变就变,竟然中途丢下自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遍寻不得,只好自己一个人继续赶路。心中不停地寻思究竟哪里得罪了鸿雁,找到鸿雁之后定需好好道歉,从此避免再犯。
这般赶着阴兵,独自一人行到半夜,来到一片农田附近。虽然近年来西北多处大旱,但这湘贵交界处并未受到多大影响,作物生长还算良好,路旁建有不少谷仓,草堆四处可见。
萧贱心想附近就有几名阴兵的亲属,正好可以交差。便稍微加快了步伐。哪知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不远处仓库内传来男女欢笑之声,偶尔还夹杂一些低语,声音清晰,似乎也不怕人听见。
萧贱脸一红,转身就要绕开,忽然转念一想,自己惹鸿雁生气,恐怕就是缺乏男女交流方面的经验,此时正好有学习对象在此,何不趁机多多积累经验,也好搞明白自己所犯何错。
想着,将阴兵赶在路旁,自己偷偷绕道仓库门旁,侧耳偷听起来。
只听那男子道:"兰妹,你偷偷跑出来,不怕你爸妈打你呀?"
那女子“啐”了一口,道:"要不是你个冤家,死皮赖脸地非磨着我,我才不会出来呢,你以为给我爸妈知道了,这顿打还逃得了吗?"
"兰妹,你也不小了,干脆你我生米煮成熟饭,我上门向你爸提亲,好不好?"那男子语气温柔,但气越喘越粗,同时手还在悉悉索索地摸索着什么。
"不要……不要……吴冈,你干什么,快放手!"那女子语气惶急,似乎拼命挣扎,想要脱离男子掌握。
听到此处,萧贱脑子里闪过两字“禽兽!”。
“禽兽!”一个愤怒而低沉的声音从萧贱耳边传来,几乎与萧贱的思想同步。
萧贱一转头,只看见一名须发俱白,不知岁数的老头,蹲坐在他旁边,手中拿着只铁杯,贴在门上,正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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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萧贱呆了一会儿,转身便要逃走,那老头一把拉住他,挤眉弄眼地说道:"这位仁兄,何必急着要走,如此罪行……美景,若我一人独享,无人共品,岂不是如孤芳自赏,令人扼腕叹息?古语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萧贱哪里想听他废话,拼命甩手,想要摆脱老头,哪知那老头越抓越紧,死死抓住萧贱衣袖,力道奇大,如蛆附骨。
正在此时,那女子似乎抗拒之力越来越小,悉悉索索之声渐歇,终于发出一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