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冷眼瞧了一眼座位:“就是落在地上的一个破铺垫,也是能受得起本女将坐的?”
这句话带刺不小。
“好好好,我给女将你搬一把椅子来。”吴喆连忙把不远处的一把椅子搬过来。
可魏玲双眼一瞥、嘴一歪:“这等椅子,也是禁得起玄武女将坐的?”
的确,军营之中,除了大帐里有好椅子,其他地方怎么能有上等的座位?
但玄武士兵们静寂着,却个个听得明白、看得清楚:萧军师可是让了莫大的面子给魏女将。
这属于挑理了。
有士兵互相间看了看,都瞧出对方脸色不愉。
吴喆仍旧不生气,客气地一拱手微笑道:“女将若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到别帐叙旧如何?”
“哼,罢了,谁要与你叙旧?”魏女将犹如主人赶客一般,将手随意一挥:“你且去,我自来教训自己的士兵!”
吴喆和众士兵一愣,却见魏玲将手点指:“你、出来!”
那名被点中的玄武士兵浑身一抖,连忙踏步上前单膝跪下施礼:“属下在!”
“你叫何名姓?”
“属下葛明。”他是玄武士兵中三位百夫长之一。
“身为玄武士兵,妄言听从她人号令,该当何罪?!”
“这个……”这位叫葛明的百夫长不禁惶惶。什么时候我要听其他人号令了?这可真的是大逆不道了。
“[这次你担任军师,我等兄弟没得话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是属下所言……”百夫长葛明顿时想起,但他如何肯认,立刻辩解道:“女将且听属下……”
若是吴喆就不吭声了。有必要辩解吗?魏女将这是挑字眼儿了,逮准了你要收拾。
“闭嘴!”果然魏玲勃然大怒:“左右来人,将他军法处置!杖八十!”
魏玲这就要打士兵的板子,抽吴喆的脸。
几日来的惊慌彷徨,令魏玲发疯般地想找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