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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处隐蔽的树丛后,两人正在密谈着什么,周围的另两个便在一旁放着哨。
“我最近已经跟冬蝉走得很近,她对我已经完全信任。”岸雅的声音。
褚茹樾嘴角勾笑,“很好。”
“我遵照三小姐所说,对她说了那番话,她果然去试探了少奶奶,然后便哭着跑了出来。”
褚茹樾脸上笑意愈浓,“眼下她们主仆定是生了嫌隙。”
岸雅面色迟疑,“可是冬蝉不似会背叛少奶奶的人,她最多是心里难过,绝对狠不下心伤害她。”
“谁说我要冬蝉下手了?”褚茹樾反问。
岸雅疑惑,“那三小姐的意思是?”
“她下不了手,拿便我们帮她下手,她帮我们传递便是了。”
岸雅恍然大悟,“三小姐的意思是,我利用与她亲近的关系偷偷下手,她最近心神不宁,定然不会再像往常那样小心,定是察觉不出来,到时候,我们便能一举成功。”
褚茹樾轻笑,“还不算太笨,不过眼下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再等些时日,待她临盆,下一剂猛药,到时候,一尸两命,也省得我再动第二次手。”她又嘱咐,“你最近继续时不时给冬蝉灌迷魂汤,注意分寸,不要让她察觉你是在有意挑拨。也摸清楚她做菜的脾性,到时候好下手。”
“是。”
褚茹樾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发狠,“郁檀芮,你欠我的,我要一次拿回来!”
城东褚府。
初静躺在床上,满脸呆滞,她脑海里还回想着方才大夫说的那句话:“恭喜姑娘,你这是喜脉,你怀上身孕了。”
初静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她怀上身孕了,而这个孩子,是倪程柯的。难怪她一直都没有来红,还总是恶心没胃口,她原本心情便一直郁郁不欢,便也一直没有留心过这些,只当自己是心情郁愤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