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甚猛,个个骁勇,我们刚经过一场激战,只怕难以致胜!”
高虎顿露怒意,“这又是从哪里杀出来的程咬金!真是可恶至极!待我去会会他们!”
初维宽脑子转得飞快,赶忙拦住,“高庄主莫要冲动行事!这对人马火力生猛,咱们没有必胜可能,若是硬拼,只能是一败涂地,最后沦为刀下亡魂!”
“那你便让我这般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高虎眼睛盛满怒意。
“这鸭子虽然煮熟,但烫嘴得很,还吃不下。何不稍等些时日,再寻良机。”初维宽耐心劝解。
“这第一次不成功,下次想再寻得机会,谈何容易?”高虎扯着嗓子。
“只要有初某在,便总寻得到良机。”初维宽面露奸邪之色,“眼下高庄主若是真的不信邪杀了出去,若是一败涂地,那便真的什么都完了。可你此时及时抽身,还能保留相当部分兵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我们弟兄这一趟便这么白跑了?”高虎满心不甘。
“初某知道寨子里的金库在何处,时间紧迫,高庄主虽然拿不了多少,但银票什么的,总能拿上一些,也算是犒赏三军吧,这也算是初某的一点诚意。”
高虎一听到金库,眼睛顿时发亮,“好,你速速带我们去!”
艾易均率众刷刷往里赶,见到高虎的人,没有半点手软。
原是褚恒在赶来浅水寨途中发现了白虎山的异动,一番打探才知,竟是冲着浅水寨而去,他便立时飞鸽传信于艾易均,向他求援,幸而他的援兵及时赶到。裘政豪等人均不知褚恒会来,众人皆是惊喜不已,裘政豪更是一脸欣慰。
倪程柯和褚恒对视几秒,然后两人便各自率人马,分两边扫荡而去。
高虎的人马洗劫了浅水寨的金库,但时间紧迫,他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能拿的却是有限,只把所有的银票,轻便之物都带上,便往后门逃窜而去。
褚恒、倪程柯和艾易均三队人马在浅水寨各处扫荡,却是没发现半个人影,高虎等人竟已逃窜。
这时,初维宽突然出现,肩上负着伤,血流不止,他一副性命垂危的模样,“高虎他们,洗劫了库房,劫了钱财便逃走了!”
他们触怒不已,褚恒和艾易均率众追去,倪程柯则领着一队人马固守,以防再生事端。
倪程柯有条安排各个小厮及时整顿战后现场,着重看护好寨门,以防止高虎去而复返。一应事宜应对沉重有条,裘政豪不觉又是暗暗点头,这却是大大刺了初维宽的眼。为撇清嫌疑,他一副自责神色下跪告罪,“寨主,都是属下无能,属下原本是担心高虎的众将会从后门突袭,便派了所有的后备人马支援后方,结果发现,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属下的人马却是过于无能,不足以将他们击败,自己反而受了伤,属下真是该死!属下有负护院之责!”
郭一鸣不客气地说:“初舵主真的该好生反省一番了,方才前院护卫如此不堪,你的人马定是平日里安逸惯了。”初维宽脸色不觉变了一下。
裘政豪摆手,“这件事本就怪不得初舵主,他的护院军人马亦不是很多,平日有个小打小闹倒还行,像今日高虎是有备而来,定是要倾尽寨中上下之力方可扫荡。”你自己也受了伤,应该好生修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