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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亲队伍一路顺畅地到了韩府,朱红销金的匾额上大书“韩府”二字。整个府衙人来送往,客送官迎,百般热闹。走进内里,端的气派,入内便是曲折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花团锦簇,花彩缤纷,风景极佳,时时细乐声喧,处处锦绣盈眸。
檀芮倒是有些惊诧,韩树风只是庶子,如今娶的张灵悦亦是家道中落的商贾之女,竟也办得这般气派,可见韩家确实颇有财气。
新郎新娘行了礼便被送进了洞房,檀芮料想,里面定是格外热闹,檀芮终究不是韩家之人,便也不方便入内。惜儿又是一副馋猫模样,盯着酒席上的各色美食垂涎不已,檀芮便让她们也入席开怀吃了一餐。
酒足饭饱,宾客们便开始各种笑闹,韩树风被他们不停灌酒,脸上已经一片绯红,大有不胜酒力之兆。
檀芮觉得过于喧闹,便领着她们三人走到院中透气,也可顺道欣赏一番韩府的景致。
走在院中,没几步便能遇到满是醉态的宾客,檀芮尽数微笑相对。她寻思着找个僻静之处与冬蝉好生说些体己话,她们便走到一处僻静的池塘边,见四下无人,檀芮正要开口,偏偏另一个人突然一下子闯了过来,趴在池塘边呕吐不已。
她们看着这人的侧脸,都惊住了,竟在此碰到他。
华殷的脸满是不正常的红润,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在檀芮的印象里,华殷都是翩翩公子的形象,从来没有任何失态,而如此狼狈狂呕,更是前所未有。他吐得七晕八素,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檀芮。
檀芮见他吐得难受,不由问道:“华公子,你没事吧?”
华殷猛的抬头,便见到檀芮的脸,他顿觉失态,有些没站稳,身子向池塘仰去,檀芮一惊,条件反射地拉住他,华殷本就有醉态,檀芮这一拉,他整个人都倒在了檀芮身上,将她死死压住,双手稳稳当当地便覆在檀芮的双峰上。
华殷感到身下一片柔软,又有一股淡香,有些愣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亦没有察觉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檀芮顿生恼怒,绿枝惜儿终于也回过神来,有些粗暴地推开华殷,把檀芮扶了起来,“小姐你没事吧?”
檀芮摔得后脑勺有些发疼,见方才华殷的神情,还有他的手……气氛尴尬,她不好发作,只露出一丝恼意,不言语。
华殷回过神来,面色愈发窘迫,满是仓皇,“方才我失礼了,郁小姐,莫怪……”
檀芮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真的说没关系吗?况且方才也怪自己,她就不该伸手拉他那一下。
她面色冷然,语气亦是颇带寒意,“华公子今后还是莫要如此豪饮,免得在人前失了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