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冤枉!”褚茹樾跪地喊冤,“四弟意欲为弟妹辩驳,寻不得正当理由,便顾左右而言他,意欲将这么卑劣的事情嫁祸于樾儿!樾儿来拜见母亲,见到弟妹在此受罚,腹痛难忍,便好心赐药,谁料她不领情,反而把樾儿的药尽数打落……”
绿枝和惜儿顿时气结,不敢相信她竟然推脱得这般一干二净,完全颠倒是非黑白。
褚恒的脸色格外阴沉,“实情如何,旁观者自然最是清楚!”
“那便问问这些丫鬟。”褚茹樾接话,“我没做的事,我自然是不怕。你们说,实情究竟是怎样的?”她盯着那些丫鬟,目光里带着寒意。
一个丫鬟怯怯地开口,“事情,事情便像三小姐说的那样……”
其他丫鬟也附和,“对,事情,事情就是这样。”
褚世忠面带怒意地看着褚恒,“你还有什么好说!”
褚恒脸上闪过一丝不忿,“这旁观者,可不止那些丫鬟!”
绿枝和惜儿跪倒在地,惜儿哭喊:“老爷,事情不是那样的,三小姐明明就是想逼迫少奶奶吃下那泡过夜壶的药,老爷定要明鉴啊!”
绿枝格外沉着,“老爷若是不信,便看看我们少奶奶的下巴,她的下巴满是瘀痕,便是被三小姐和那些丫鬟逼迫所致!如若不是有人欲给她强行灌药,又如何会有那般瘀痕,难道是少奶奶自己弄的不成?再有便是那夜壶,无缘无故,谁会把夜壶拿到院中来?”
褚茹樾一听,顿时满是恨意地盯着绿枝。
褚世忠不由看向檀芮,她的下巴处果然有很深的瘀痕,心里不由打鼓,却还是不愿相信褚茹樾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褚恒脸上闪过一丝嘲讽神色,“爹从来都是偏听偏信,眼里只看到自己想看的,耳朵里只听到自己想听的,不论是我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