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严寻恭敬呈上那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前些时日一个不明身份之人送到县衙之上,微臣前去调查过,令牌是御史钟大人公子钟正天之物,此玉佩为钟家传家之物,定是错不了。”
皇上和戴盛都同时露出惊诧神色,戴盛神色愈惊。
皇上拿着这块令牌,在手中摩挲着,“可是这块玉佩又能说明什么?”
“微臣当时也心有疑惑,但后来,另一个人的出现便替臣解了疑惑。”
“何人?”皇上又追问。
冷严寻与皇上对视,“赣隐寺的主事,文智大师。”
“他有何说辞?”
“文智大师说,自己当年目睹了命案的全过程。”
戴盛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冷严寻,皇上也露出怀疑神色,他又问道:“他都看到了什么?”
冷严寻慢慢道来,“他说当日戴公子前去,他想巴结一番,就想亲自送上茶点,却刚好看到贼徒对戴公子行凶。那人是个男子,身形和戴公子相像,行凶过后,凶手便从窗户翻了出去,而这块玉佩,便是在那间厢房的窗户外面发现的。”
戴盛惊得打了个趔趄,皇上目光凌厉,“你是说,真正的凶手,其实是钟家的人?”
冷严寻抱拳,“微臣只是初步有这个怀疑,旁的,却是没有再多证据。”
戴盛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在何处找到这大师?当初,他为何不说出真相,反而现今才说?”
冷严寻神色闪过一丝异常,“我是在,易红阁找到文智大师,他的这番话也是醉酒之后无意说出……”
“易红阁?醉酒?”戴盛打断他反问,“一个和尚,不守戒律,他的话,如何能信?”
皇上也不由思虑着,“此人供词,确实有待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