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严寻一下把门关上,栓了起来,“方才你们所说之事,再说一遍!”他说着,拔出了刀,架在文智的脖子上,文智吓出了一身冷汗,“好汉,有话好好说!”
“戴晋华命案一事,你究竟知道什么?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不然,我拿了你的脑袋!”
文智赶忙道:“我说我说。我是赣隐寺的主事,那日戴公子去了,他是大人物,我们都好生伺候着,后来他进来大和殿的厢房,我想巴结一番,便亲自端着茶点打算送进去,谁料,却看到了,看到了有人要杀他,我,我吓坏了。”
“那人是男是女,身形如何?”冷严寻逼问。
“是,是个男的,身形和戴公子差不多。”文智结结巴巴地说。
“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冷严寻逼问。
文智猛摇头,“没,没有。我吓坏了,转身便跑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冷严寻喝问。
文智抹着汗,“当,当时所有的矛头都指着郁小姐,戴家势力强大,我不敢多言。”
冷严寻亮出那块令牌,“你可曾看到过这块玉佩?”
文智顿时吓得脸都绿了,“这,这,我后来就在屋子的窗户外面捡到了这块玉佩,我料想是凶手留下的,便一直收着,又不敢拿出来。近些时日郁小姐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便又重新拿出这块玉佩,谁知道,就丢了。”
冷严寻的手抖了一下,有些失神。
文智祈求,“好汉,你问完了吗?我可是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冷严寻冷道:“穿好衣服,跟我走!”
文智愣了,“跟,跟你走去哪儿?”
“做证人!”
冷严寻来到了天牢,檀芮依然保持着惯有的姿势,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