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辕冷哼一声,“你又想用激将法?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褚恒继续相激,“你是不敢吧!小时候我们一起练武之时,你便从没有赢过我!现在,如果我们单打独斗,你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凌辕的眼神里闪着寒光,他随即轻巧一笑,“褚恒,我不与他辩驳,你惯会这套,我若是真的放了你,不知道你又要变出什么花样。”
凌辕看了一眼那断了手臂,在地上打滚的人,“今天便先解决这个,其他的,等改天无聊了再拿来慢慢消遣。我便把格尔哈留下做你的伴儿吧,你们是老朋友,这一路,倒是可以好生叙旧一番。”
押着格尔哈的士兵把他也关进了褚恒的大铁笼里,他手脚也都拷上了手铐和脚链,他肩上的伤不停滴血,格外骇人。
“其他人可没这般待遇了,若是我一时兴起,把他们拖到马后,也不一定,这便要看我的心情了。”
那在地上打滚的人受不了那股疼痛,一下子咬舌自尽了,凌辕露出颇为可惜的神色,“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拖到路边,别在这儿脏了脚。”
褚恒的手死死地抓着铁杆,满眼恨意地盯着凌辕。凌辕又一脸挑衅地看着褚恒,然后转身走了。
龙柏轩不禁和褚恒对望了一眼,凌辕的狠毒手段,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他心里的那股忧虑一下子愈发强烈了起来。
格尔哈疲惫地靠在笼子上,褚恒见他伤势颇重,便扯了衣服给他简单包扎了一番。
两人颇有惺惺相惜之感,“回想当年你我二人,也是剑拔弩张,斗了颇久才罢手,没想到今日竟同时沦为阶下囚。”
格尔哈也面露苦笑,“我们两人打过的仗比六王爷多得多,却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他手里。”
褚恒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胜在心机,精心谋算十余年,步步为营,步步铺垫,我们自然防不胜防。”
“我派了人到京城送信,按时间推算,援军应该到了才是。”格尔哈面露期许,“若是援军到了,定能一举取胜。”
褚恒却面露嘲讽的笑,“皇上只怕还在迟疑,不知该相信谁才是叛乱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