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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檀芮便起床,收拾好了行囊,她以为艾易均不会起那么早,结果他却已经起了,还为檀芮把路上需要用的各种东西都准备妥当。
他指着一个面瘫式的人,“今次便由他与姑娘同去。”
檀芮打量着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面容也不失俊朗,颇有噙齿戴发的豪迈之气,莫名地给人从容指顾之感。
那人面无表情地拱手作揖,“在下程柯。”
艾易均笑道:“他一年前才来我这儿,性情最是嫉恶如仇,那条路他知道。我选他,是因为他性情也颇为正直,定是不会对姑娘起了非分之心。”
艾易均把话说得这般直白,檀芮不禁都红了脸,那程柯的神情却是半点都没有变化,俨然一块石头。
檀芮和程柯也没有多做逗留,便骑马上了路。
一路上,檀芮越发感到程柯便是个闷葫芦,只要她不说话,程柯便决不会主动开口。有时候檀芮觉得很清净,可是有时候又觉得有些无趣,不由又开始想念起褚恒来了。
褚恒天生便带着痞性,她们每次见面,他都对她出语挑逗,动手动脚,惹得檀芮心生厌烦。但是如若褚恒便如同程柯这般,一本正经,不言不语,只怕她到最后无论如何也不会爱上他。
檀芮想着,心里便又泛起一股娇涩之意,便如褚恒自己说的,如若他太老实,自己又怎么会爱上他呢?
他们在路上走了三天,一路相安无事,程柯这个闷葫芦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檀芮已经放弃了让他主动开口。
直到这天,她们行至一个叫临文的小镇,当时天色将晚,他们便欲在镇上寻一个落脚之所。檀芮见路边的小吃甚为诱人,便唤住程柯,停了下来买了些,买好之后才发现,程柯根本没有停下来,现下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程柯!程柯!”檀芮满心着急地大喊。
这时,他听到程柯的声音,“给她道歉!”冷冷的,没有温度。
檀芮见前面围了一拨人,檀芮担心他惹事,便赶紧挤了进去,便见程柯抓着一个衙役的衣领,面容冷峻,没有温度。而地上则散落了一地的青菜,一个妇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