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依然抽泣着,“奴婢,奴婢难以启齿!”
锦心安慰道:“香菱,别怕,你不说出来,就更不能还你公道。”
香菱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锦心姑姑带我回月华堂,请,请了李大夫来给我开药方,锦心姑姑还有其他事要忙,便没有留在屋里陪我,屋里便只有我和李大夫两人。刚开始还好,说的是药方的事,后来,他,他便动起来手脚,要,要脱衣服,还,还到处乱摸……”
香菱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连安好一阵着急,急急地辩解,“老爷,我定不会做这等事,就算我真的别有所图,又怎会急不可耐地在月华堂……”
“老爷。”刘氏打断他,“月华堂厢房众多,离得也远,香菱住的,便是最偏远的所在,若是无人靠近,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李大夫定是在检查伤口时,见香菱少女之身,动了色心!”
“老爷,我,我真的没有!”李连安又辩解着,“老奴定是中了媚药,才会一时失了理智!”
他这话一出,郁坤泽和霍氏又是一惊,霍氏感觉后背在冒冷汗。
又是媚药,郁坤泽一阵怒气,“我这郁府,是中了什么邪祟,接二连三有此等事情发生!”
“老爷,为了把事情查清楚,我把李大夫在我月华堂喝过的茶水端了来。李大夫,这是你亲眼目睹的,我们并未动过手脚。今日我们便验一验这杯茶水,看它是否有媚药。”
“好,我们便当场查验清楚,如若茶里真的有媚药,我也定当还你清白,如若没有,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我们郁府是断断留不得你了!”郁坤泽正言。
“不可,不可!”李连安连连喊着。
刘氏冷道:“如何不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被下了媚药,却又不肯让我们查验,莫不是心虚了?”
李连安额头都是汗,“不,不是,我一定是被下了媚药,一定是。老爷,你,你要相信我!”
刘氏不容置疑地说:“是或不是,一验便知!这事发生在我月华堂,若不验清楚,我倒成了给你下媚药的人,今天,就算李大夫不提出验,我也会验上一验!”
李连安见此,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冒了出来。
锦心拿了一套工具,走到那被茶水面前,“这是银针,这是白矾,今日我便按照李大夫上次的手法查验一番。若银针无变化,那便是无媚药。若是有变化,那便是有媚药。”
锦心把银针放入茶中,良久,却未见银针有半点变化。
郁坤泽神色难看,刘氏则又是冷哼一声,“李大夫,这下可清楚了?”
“我,我……”李连安吞吞吐吐地说:“我定是被下了媚药!定是被下了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