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答道:“我们没有踹他,是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从车里滚出来了!”
“哈哈……”刘勇、老神、朱疯子等人都笑疼了肚子。
“不是呀,是我这一侧的车门突然坏了……”黄跑跑起着哭腔道。
“那你赶快滚回车里去,别在这里出洋相了!”我喝道。
黄跑跑总算滚回了车里,但车门却再也关不上了,我也不想再耽搁时间,决定冒险一试了,当下我大喝道:“你们几个都坐稳了,特别是黄跑跑,你一定要给我拽稳了,要不然掉下去变成扁蛤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
我说着一推操纵杆,将电磁铁放了下去,巨大的电磁力顿时便将那车辆给吸了起来……
我一面慢慢地推动着操纵杆,一面偷空往下面看了一眼:起重机吊着车辆正平稳地从峡谷上空移向对岸,而一侧的车门大开着,一个人扒在敞开的车门里,一双大腿悬在空中,战战兢兢地晃荡着,既惊心动魄又令人忍俊不禁……
耗费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将所有的人都吊了过去。然而一个新的难题又出现了,现在就剩下我和周虹没过去了。因为我们俩一个要开塔吊,一个要为塔吊提供电力,自然是落在了最后。
“虹虹,怎么办?”我看着周虹道。
周虹微笑道:“我们现在可以尝试安捷朵娃说的那件事了。”
我们沿着峡谷的左岸前进了三百多米后,果见那里有一座拱曲大桥,桥拱的两端直接架在两边的悬崖上,桥拱还算完整,但是桥面却在距离对岸还有十多米的地方断掉了,桥上有许多废弃的车辆,还有炮弹轰击过的痕迹。因此可以断定这座大桥是被战乱的炮火给摧毁的。
我们如果要从这座大桥上走过去的话,最多只能前进到桥面断裂的地方,而断裂处距离对岸还有十多米。虽然只有十多米,但其实也和天堑差不多。唯一的办法就是桥面下到桥拱上,再从桥拱上走到对岸去。而桥面距离桥拱则有将近三十米的距离,要下到桥拱上,唯一的办法就是索降。然后再利用攀岩的办法爬上对岸的悬崖!
然而索降既麻烦又危险,还耽误时间,估计没有个一天的时间是根本就到达不了对岸的……
我正在犯愁时,安捷朵娃对我说道:“杨,你的士兵勇不勇敢?如果勇敢的话,可以利用大桥两端的高度差,飞车过去!”
“飞车过去?怎么个飞车法?”我狐疑地看着这金发蓝眼睛的女人。
“杨,你看,我们这边的桥面比对岸要高出了三、四米,掌握好角度飞车过去应该不成问题!”安捷朵娃道。
“我的队员勇敢那肯定是没有问题,但他们不是特技表演者,这种高难度的危险动作他们恐怕也做不来!我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冒险!”对于安捷朵娃的提议,我也并不是很感冒。
“可司,做一部简易的塔吊,把大家都吊过去!”周虹忽然对我说道。
我眼睛一亮道:“这是个办法,可是塔吊在哪儿呢?”
周虹道:“我刚才在路上看见那边有一座废弃的塔吊,可以把它弄过来放在这里,然后大家坐在这些废弃的车辆里,再用塔吊把大家都吊过去!”
我点了点头道:“那就先试一试再说吧。”于是我让女队员们都休息一下,所有的男队员都去抬那那塔吊,安捷朵娃手下的安得、怀特和古得拜也都上前帮忙。大家忙出了臭汗,折腾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将塔吊安装在了断桥的边缘——这桥虽然断了,其实还是相当结实的,安放一部小型的塔吊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