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伊丽莎白一世钟楼就不错,那可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不,那可是地标性建筑,不能因我们和其他血族之间的战争而遭到损毁,这个主意不好,重新换一个。”
“那好吧,那就去国会大厦。”
“弗兰克,我不想再重复刚才的意思。”
“看来这是一个需要长时间去策划的问题。”
“今晚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我觉得伊丽莎白一世钟楼再好不过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希望那座有名的建筑毁于我们之手。”
“你想那么多干吗?你在罂粟岛打仗的时候,意志总是很坚定,停战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可是战争啊。”
“也许我适合生活在罂粟岛的战争年代。”
“可罂粟岛已经没有战争了,这么说你已经变成一个无用之人了?我看不像,我觉得你是我们这支队伍的顶梁柱,组织里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这一点很明确,大家也都看出来了。”
“胡说,我们的队伍里谁都不可或缺,以后不要再讲‘谁是组织里重要的人或谁是组织里不重要的人’之类的话了,明白吗?”
“好吧,这是我的错,对不起。”
“那天在桥上与巴洛克见面时,我就应该先试探一下他的能力有多厉害。”
“你不是说他的手又重新长好了吗?”
“没错,我亲眼所见。”
“这就证明他的能力非同一般,我们俩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完全敢一个人在夜晚的大街上闲逛,而我们呢?”
我曾经喝了路西法的血,我也知道喝下他的血就等于喝下了他的力量,可这些力量该如何使用呢?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得到了不死之身?或许我的力量没变,只是心理上的作用?即便是有这种力量,那么这种力量该如何使用?也许只有在碰上巴洛克的时候,无意间才能发挥出来。想到这里,我又多了一道心理上的优势。“弗兰克,明天你就不必跟我一起出来了,我决定一个人出来打探一下。”
“你怎么打探?就凭你一个人?”
“这你就别问了,请相信我好吗?”
弗兰克眉头紧锁,“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弗兰克,我要你现在就回去。”
“为什么?”
“其他人还在睡觉,那里只有伊莎贝尔和猎魔人白天可以出门,一旦我们的住处被仇人发现,我们的人很可能在睡梦中就死去了。”
“伊莎贝尔和那些猎魔人可以对付入侵者。”
“请你别再让我重复了,赶紧回去好吗?”
“好吧,你一个人可要多加小心。”
“还有。”
“什么?”
“随时联系。”
“没问题。”他一边走出咖啡厅。
我在此喝完了最后一杯咖啡,又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在圣伦敦市区内外观察了所有的坟墓,没发现一丝可疑的迹象,这该怎么办?我来到泰晤士河边,忽然觉得左手的手心有一股刺痛感,我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手心上呈现出了一个硬币大的五芒星图案,以前可没有这个图案,这究竟怎么了?“路西法。”我不禁大喊了一声。紧接着,周围的所有行人、车辆都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泰晤士河也随即变成了一条血河,河里冒出一些正在痛苦尖叫的受难者。我抬头一看,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夹杂着滚雷的火焰漩涡,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地狱的烈火所吞噬,难道我这是在地狱吗?“不,这不是真的。”我说道。不远处的伊丽莎白一世钟楼突然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雷电击中,变成了一座壮观的废墟。
“阿历克斯。”一个耳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了路西法。“路西法,我的好朋友!”我说。虽然周围的一切已经面目全非,但我见到这位老朋友时,依旧无比兴奋。“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真的吗?”
他面向泰晤士河,“当然是真的,这是地狱一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