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零少有的没有练功，而是开着车到一个烟酒商行买了点东西。

“老板，一般送礼都送什么烟？”陈零站在柜台前，看着柜台后方琳琅满目的商品，对老板问道。

“看你谈吐不凡，举止优雅，应该是个有钱人。”老板故作深沉地说道，“那就买这种，软中华。”

“这种烟很好抽吗？”陈零掏出自己裤兜里的和天下，叼起一支点上。

“呃……”老板看了看陈零嘴上的和天下，又拿出另一种烟。“那这种吧，冬虫夏草！”

“这个好像很不错，要两条！”陈零大手一挥，十分豪气地说道。

过了五分钟，陈零来到一家数码专卖店。

“老板，推荐一款游戏机给我看看。”陈零走到柜台前，对着正在打团战的老板说道。

“您随便挑，我看你应该还是个学生，都给你打折！”老板看了陈零一眼，低头继续打团。

“那就当今比较火爆的ps4吧。”陈零摸出自己的芒果7，“怎么支付？”

……

“老师，我现在在学校门口啦。”十分钟后，陈零就出现在水川中学门口。“您给我跟门卫大叔说说，让他给我开开门。”

“好嘞。”雷老师很惊讶，陈零这个捣蛋分子竟然提出要回来看望老师。

等到门卫大叔嗯嗯啊啊的一阵子之后，陈零顺利地进入了水川中学的大门。水川中学大门后的空地上，刚刚装修好一个巨型的喷泉，真是应了那句“学校总在毕业后就变美”的话。

“哟，我们的史上第一黑马来了。”一进办公室的门，陈零的语文老师就笑着说道。

“老师，您太抬举我了！”陈零亲昵地拍了拍语文老师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

“来，老师。”陈零从袋子里拿出了两条冬虫夏草，“知道您好这口，不过也少抽一点。”

“别介，别介。”语文老师抬手把递过来的烟挡住了，“你这是要贿赂我啊？”

“我能贿赂你什么啊，真是的。”陈零大笑道，“快收着，这在座的老师每人都有！”

“老师，这是您的。”“老师，这个是您的，特地为您买的。”

……

“宿管，这一届的小子皮不皮？”陈零和宿管趴在宿舍楼的栏杆上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