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陈零看陆梓瑶的样子，轻笑一声转过头去。

“你……你什么意思？”陆梓瑶小脸通红，他该不是回心转意了吧？好紧张啊。

“陆梓瑶。”陈零猛地停下脚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陆梓瑶。

“怎……怎……么了？”陆梓瑶不敢和陈零对视，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可以和你说，我心里确实还有喜欢你。”陈零淡淡地道。“但是……”

“但是你有女朋友，我知道。”陆梓瑶眼神黯淡，憔悴的脸上更添一分忧愁。

“不是，我想说的是。”陈零摇摇头，“你突然和我说你喜欢我，要我怎么接受你。我跟你说过了，感情先感后情，我们两个现在就算是有情，可是还没有感。”

“你的意思是……”陆梓瑶瞪大了眼睛。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陈零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然后摆了摆手。“别送了，回去吧。”

陆梓瑶站在原地，直到陈零的背影钻进了黑色大奔，这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摸摸两颊，发现都流满了泪水，而自己的嘴角却勾起一个完美的微笑，引得众生倾倒。

陈零开着车，没有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地在水川市区游荡。他现在思绪很乱很乱，所以大开着车窗，因为车速过快而刮进来一阵阵烈风，吹起陈零的刘海。

“我这样，算不算辜负了凌烟……”陈零捏着方向盘，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捏弯，连忙放松下来。“不算吧，我只是曲线救国，一直拒绝她，她就会自己回头的，只是以退为进而已……”

陈零转头看看，无意间开到了天使酒吧门口，索性停车进了酒吧。因为是白天，没什么人，所以整个酒吧显得冷冷清清，只有酒保一个人在柜台后面，一下一下地擦拭着杯子。

“老周。”陈零一进门，就对叫老周的酒保说道。“生意做不？”

老周没说话，指了指门口的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营业时间，早上10点到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