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空间的掌控力越来越强了。”空明一直跟随着姬尘，看到姬尘如此随意地使用空间跨步，不禁感叹道。

“是吗？可能是我的修为也日益变高了吧。”姬尘停下脚步，身边的景象已经变成了十几公里之外的忘城边缘了。

进入忘城之后空明没有消散身影，反而跟着姬尘在街道中行走。人来人往，没有任何人看出空明只是一个投影，而空明也满眼好奇地看看这个店铺看看那个店铺。

“你不是洪穹神印吗？作为这么厉害的神物，竟然不能洞悉时间万物吗？”姬尘看着空明这般，不禁打趣道。

“真正看到的永远要比洞悉一切要好得多。”空明看着街边卖小吃的店铺，不禁咋舌，“人类真是奇妙的物种，能够创造出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你这话说的...”姬尘看着空明，“在你眼中是不是万物都是平等的，如果我是别的物种，你也会这样对我说别的物种的语言吗？”

“我的记忆中有着各种语言，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空明笑了笑，说道。

“话说，你身为洪穹神印的一部分就有这么大的威力。但洪穹神印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姬尘放下手中的玩物，认真地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空明也放下手中正在观摩的东西，轻轻一挥手周围的声音全部都隔绝，“记得之前我说过的，灵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球体吗？”

“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我相信你所说的是正确的。”姬尘点点头，然后又问道，“然后呢？”

“在你们眼中太阳光线能照射到的地方一共有九个球体，其大小不一彼此之间有强大的牵引力维持着彼此之间的平衡。顺便一提，除了灵界之外，之前那个灵力丰富的地方也有生命存在。”

“洪穹神印是维系这个太阳光所照射到地方的安稳的物品。至于我们是谁创造的，是自然形成还是故意而为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拥有着控制着整个系统的力量，却因为能力太大而被规则所裁成四块分别管理。”

“你们拥有控制着整个系统的力量？那么...”姬尘吞咽了口口水，“你们的力量能够杀死魇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