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你房伯父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你这孩子,就会拿房伯父讨趣。”
“侄儿哪敢,只不过房伯父本来就很有趣。”秦舞阳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花生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长生果,顾名思义,侄儿希望伯父您能长命百岁,只有活的长久,才能看着儿孙满堂,尽显天伦之乐,您说是不是啊?”
“你这孩子!”房彦谦一副宠爱的表情笑道,随即叹了一口气,似有所感悟。
“可惜你父亲走得早,不然有你在他身旁,想必他会活的很开心的。”
“今天大家多喝点,一定要喝尽兴了。”房彦谦怕影响秦舞阳的情绪,转移话题道。
“房某年迈,酒量甚微,头脑有些发胀,恕房某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房彦谦回到了房间歇息,宴会上依旧很热闹,谈论纷纷,有些人对花生赞不绝口,甚至还想花钱从秦舞阳手里购买,有些人看不惯秦舞阳和房彦谦的关系,窃窃私语,几个时辰过后,人们纷纷散去,宴会上已经寥无几人,杯盏狼藉。
“怎么?秦少主还不打算离开?”吕灿装作漫不经心走到秦舞阳身边,装模作样的问道。
“吕城主不是也没走吗。”秦舞阳淡淡一笑,饮下一杯酒回答道。
“怎么,吕城主打算跟在下喝一杯?”
“秦少主少年英才,丢了地盘都如此心胸开阔,无所担忧,本城主当然要跟秦少主喝一杯了。”吕灿拿起酒杯,出言讽刺道。
“得了地盘固然值得高兴,不过还请吕城主不要太过高兴,万一乐极生悲,伤了身体就不好了。”秦舞阳淡淡一笑,回怼道。
“那秦公子就等着瞧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悲的到底是谁!”吕灿冷哼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
“啊!”
“痛死我了。”
“石虎,你……”
石虎耸了耸肩,很是得意,刚才他是故意让吕灿出丑的,一脚把吕灿踹倒在地,看似无意实则有意。
“石虎,你找死。”吕熊看到父亲受辱,立马冲了过来,石虎直接迎了上去,一只手把他拎了起来,扔垃圾般扔了出去。
“吕城主,想不到您儿子的身体比您还不结实,以后还是劝着您儿子点儿,某方面节制着点儿,小心肾亏。”石虎拎着铁锤,淡淡的讽刺道。
“万一哪一天死了,岂不是就没人传宗接代了。”
本来落幕的宴会竟然有热闹了起来,几个要走的人停住了脚步,继续看起了热闹,还有许多听到消息故意跑回来看热闹。
“吕城主,小虎子,怎么了?”房彦谦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看着乱糟糟的宴会,问道。
“房伯父,不用担心,刚才只是吕城主想跟侄儿讨教两招,惊动了伯父,实在不好意思。”石虎拱手率先说道,先出口为强,后出口只能遭殃。
“你这孩子,吕城主怎么说也是长辈,都不知道让着长辈点儿么。”房彦谦斥责道,表面上是斥责石虎,其实人都明白这是在嘲讽吕灿学艺不精。
房彦谦的话吕灿怎么听不出来,为了沼泽之地,吕灿咬着牙忍着,说道:“石虎将军力大无穷,不愧是少年英才。”
“房兄,可歇息好了?”
“刚刚小憩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房彦谦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回答道。
“既然房兄歇息好了,吕某这有一事相求,我想买下贵州东部的那片沼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