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可真是一表人才啊,有子如此,长风兄在天之灵也算是有个安慰了。”房彦谦赞叹道。
秦遇,字长风,而秦舞阳的名单字一个离,字舞阳。
“房伯父过奖了。”
“小虎子,你也快坐吧。”房彦谦转头对石虎说道,小虎子这个称呼搞得石虎十分尴尬。
“多谢房伯父。”
秦舞阳和石虎的父亲对房彦谦都有救命之恩,以前来往也十分密切,所以一直都以兄弟相称。
看到秦舞阳和房彦谦的那副亲切的模样,吕熊气的连连摔酒杯,嘴里骂道:“秦舞阳倒是真是厉害,在哪儿都能攀上亲戚。”
“房伯父,他们在讨论什么啊?”秦舞阳饮了几杯酒之后,观察到人们仿佛在讨论着什么,于是好奇道。
“秦公子,这种东西你就不要掺和了,我们是在帮房太守的孩子起字。”
“你以舞阳为字,难道还想掺和一下,让房太守的孩子以青州为字么!”
有人出言讽刺道,像秦舞阳以地名为字不常见,往往是实在没别的字可以起才选择地名,也有一些是为了纪念一个地方,但是还是少数,不被人所理解。
“青州?倒是很好听,作为字也不是不可以。”房彦谦连连点头道,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好,还是为了偏袒秦舞阳。
“当年你父亲可是文武双全,我与你父以兄弟相称,我孩儿以后也定与贤侄你亲如兄弟,不知道你这个做哥哥的有什么建议。”
“既然房伯父都提出来了,那小侄定当倾囊相赠。”
“早就听闻房伯父爱好书法,今天小侄就班门弄斧,给伯父献丑了。”秦舞阳拱手道,他自然知道房彦谦爱好书法,历史上房彦谦也算是有名,四大书法家中的两位都曾给房彦谦的墓碑撰写碑文。
“来人,上笔墨。”
秦舞阳在桌上铺开纸张,直接提笔,笔走龙蛇,手腕劲力十足,在纸张上挥洒着。
“贤侄这书法可真是尽得你父亲的真传啊。”房彦谦边看边点头,连连赞扬道。
笔落,墨渐干,秦舞阳直接提起,展示在了众人面前,众人看到纷纷点头称赞。
“真是好字啊!”
“字形峭削,笔力遒健,苍劲峻逸,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造诣,真是后生可畏啊!”
“此子丝毫不逊于当年秦长风啊!”
人们不断地赞扬着秦舞阳的字,以至于忽略了其原本的内容,秦舞阳的纸上就写了两个字,但是单单两个字就能体现出所有的书法造诣。
“玄龄”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尽显文学风采,人们不由得赞赏,房彦谦也连连点头。
“玄龄!房玄龄!颇有深意,不错不错!”
秦舞阳哪里知道什么深意,只不过原本就知道唐代名相房玄龄的字,只不过借用自己的历史知识,哪里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鉴赏得。
“吾儿之字就做玄龄!”房彦谦最终拍板道。
“既然伯父青睐侄儿的字,那侄儿就再次献丑,题文一篇送给那未出生的贤弟,以做劝诫,贤弟日后必是人中龙凤。”秦舞阳赞扬道,或许有人觉得他也在溜须拍马,但是秦舞阳知道自己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左玄龄,右如晦,没有房玄龄和杜如晦李世民不可能做得了江山,所以秦舞阳的话没有丝毫的夸张。
秦舞阳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再次提笔,写下李世民曾赞扬房玄龄的一篇文章。
“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器宇深邃,风度宏远,誉彰遐迩,道冠赞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