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番话说到了每个人的心里。船对于诺德人来说就是家、是命、是一切的起点、是谋生的工具。而对于财大气粗的帝国人,船无非一些木头工具,弃也就弃了。
“帝国人没事烧船玩。”成了冈定对帝国人第二印象,他认了,两个民族之间的优缺一下子展露无遗。
“这些富有的杂种,如果我有那些黄金,我将成为最伟大的海盗!我的船队将遍布整个世界,我的名字会令所有人闻之色变。从亚穆拿(诺德本土亦称泰姆瑞尔)到卡拉迪亚再到潘德,我的名字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冈定心里的暗语。
仿佛看出了冈定的不甘,哈克瑞姆先知又说了:“虽然海上是行不通,不过我们还可以走陆路。有斥候说,北边有条大道,过桥,可以径直打到萨哥斯。不过我们要等。”
“又要等什么!!!”冈定不耐烦地很,他愤怒地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帐口,他不停挠着脑袋。先知总是给与舰队最完善、安全的主意,冈定此时不敢也不愿向这位帮助过他多次的伙伴、战友发火。
不过这时他看到一个刷马的小奴隶,就冲了上去,一脚踢在那孩子腰上,咔嚓一声,那还没有马高的小东西当即魂归了上帝。而马被吓得跳起,冲进圈在一旁的帝国人俘虏里。
受惊的马匹一蹄踩在人脸上,像开了染锅,红的、白的、黄的,就那么迸了周围人一脸。
等发泄完,冈定又走了回来,不知是冈定那山一样的身躯还是别的什么营地起一番微风。
“哈哈哈,先知你继续。你说要等什么?”冈定爽朗的笑出了声,到与外面的哭喊配个调子。
哈克瑞姆见怪不怪,说道:“如果要打萨哥斯,我们要等国内族人们到齐,到时候一举拿下。”
“呵,一举拿下?你这个先知,知不知道我们很快连饭都吃不上了?虽说奴隶我是不介意,嘿嘿,但恐怕要坏了先知的肚子。要是至高王知道了,我不罪加一等?”
冈定说完这些话,连在旁一直沉默的拉格纳都吓了一跳。
他可不乐意再吃人肉了,那滋味可不是很好,再说军营又没有香料可以调味。
终于拉格纳开了口,确定了这一千三百诺德人下一步行动:“先知,您没有参加攻城,可能不知道卡拉德人有多脆弱,他们的战技甚至比不上我们的12岁的孩子。就像我哥哥说的,走您的那条路,打进他们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