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叫花又循声一望,果然墓中只剩下白花花的花岗岩,壁画全都不翼而飞,胖子也感到摸不着头脑,便问道:“这他娘的也太邪门了吧,咱们该不会又出现幻觉吧?”
徐叫花答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幻觉,不信你抽自己俩嘴巴试试,反正我身上的伤现在还疼得要命呢,这肯定不是幻觉……”
三人正在惊慌不定之时,就听胖子又叫道:“怎么墙上全是黄水?这墓好像要溶化了!”
冯宝宝也觉得脚下的地面有些异样,听胖子这样一说,连忙伸手一摸身边的白色花岗岩,手套上湿漉漉的一层浅黄色污水,一抹之下,只见墓洞里白色的岩柱岩壁都在逐渐变成黄色。
地上的黄色污水渐多渐浓,也不知道是否有毒,三个人不敢再冒险踩着地面,只能先想办法找个地方落脚。
刚好有被胖子踢倒的丹炉,三人立刻将丹炉扶正回去,这丹炉如同一口厚实的铜锅,胖子站在中间,冯宝宝和徐叫花分别站到两边的炉耳上,这样暂时避开了地上的黄水,但是墓顶也像下雨似的滴下不少污水。
情势暂时平稳了下来,三个人也各自尽力使心神镇定下来,狼眼手电照射出去以便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周围污水流淌,已经溶解得不成样子,整个墓室正在逐渐变软,刚才他们所在的墙角最早产生变化,无数的条状物体在其中蠕动,既像是人的肢体又像是某些植物的枝叶,其余各处,也都从壁中渐渐显露出来,不过还未能活动。
在无数蠕动的树枝里面,隐约绞着一座方形的棺椁。
三个人看得触目惊心,胖子打了退堂鼓,忙道:“咱们还是抓紧撤吧,再不走可就让这些鬼东西包饺子了。”
此时徐叫花反倒是下定了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对冯宝宝与胖子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今天非要把先知的秘密掏出来不可,大不了十八年后再做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