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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天狂就招呼着兄弟伙牵了龙南的马,驮着龙南,向着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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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的路上,中年男子想起在暗中时,李天狂叨叨叨不停的一幕,不忘对李天狂教育道:“天狂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喜欢叨逼叨的德行?你说你一个粗人,又不是教书先生,一天哪里来那么多顺口溜?难到你还要考明经博士不成?再说了,你现在不是看家护院的打手了,你是匪,匪就要有点匪的样子,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一听中年男子这么说,李天狂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道:“二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虽说以前是看家护院的打手,但是我从没有欺负过人,下不去手,我妈说,凡事都有个理...”
李天狂还未说完,中年男子就打断道:“你一天理理理,你妈说你妈说,这个世界要是真的讲理,我就不上山落草了,再说你妈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怎么就光记住你妈说?难道你妈没教你点其他的?”
李天狂一听,争辩道:“我妈还教了我其他的,就是凡事都要先讲理,再动手.....”
“停”
中年男子突然大吼一声,所有人马吓得立刻停了下来,看向中年男子。
李天狂疑惑地说道:“二哥,这还没到寨子呢,你叫停干嘛?”
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冲李天狂大声吼道:“我是叫你停,别再说你妈了”
李天狂见中年男子突然发脾气,知道自己又惹二哥生气了,急忙闭嘴。
看着李天狂,中年男子实在很无奈。
中年男子一度怀疑李天狂的脑袋不是被门挤过,就是被驴踢过。
在一声无奈的叹息中,中年男子招呼众人继续上路。
看了看前方的九转十八拐的山路,中年男子是满面愁容,又是一声叹息,自语道:“眼下二龙山周围的寨子是明争暗斗,大当家前些日子惨死,我清风寨又是所有山寨中最弱的,长此以往,恐怕不等别人来灭,我们都要解散山寨,各自另谋生路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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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中年男子很惆怅,李天狂很憋屈,一帮小喽啰饿得前胸贴后背。
在山路中行了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清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