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武场高台之上,众位峰主听了这命令,心内一喜,黅峰邱鸣激动地拱手一揖到底。
随后万青摆摆手,悄悄说了声:“此事事关重大,一切小心为妙,诸多细枝末节,赛后再说。”他话音落了后。讲武场一声高呼:“比武开始!”,所有人的目光又被拉到了讲武场之上。
与此同时,雪狐国南方边境,再往东南七百里左右,有一处山林野地。
入林子的大道路口矗立着一座黄石方碑,碑正面铁画银钩、不知用甚器物书了“风雨阁”三个银白大字,字体苍劲有力,却有那么几笔甚是轻柔,像是不同之人一同刻画。
雨泽正站在碑前,手掌向那碑上的‘阁’字,上头的一个笔画点,重重拍了三下。
第三声毕从林中树上、草丛里几个黑衣一闪,便站立在雨泽身前,领头之人见了雨泽,垫步飞起,到雨泽身前站定,单膝跪地抱手说道:“少爷,你可回来了,大奶奶此刻生命垂危,歇在一处偏房,阁主让我等在此接你。”
雨泽连着一路奔跑未曾停歇,听了此言更是满头大汗,脸色煞白。他顾不得歇息,嗓子微弱,喘气说到:“快…快…头前带路!”
黑衣人再不说话,垫步拧腰转身一跃而起,雨泽在后,脚上一使力,跟了上去。
一行人左拐右跑,曲曲折折。不一会儿到了一处竹木搭建的小屋中。
小屋院外环着一圈栏珊,栏珊外涓涓细流绕屋而行,溪水上搭了座简易的平板桥。黑衣人停在桥头外,向里一指手,正要开口说话,身后雨泽一个箭步飞驰,越过了木桥跨过栏珊,身子急停在门外。
他站在门外,便闻到一股子药香从门缝之中飘了出来,心内更是着急。于是抬手在门外叩了两声。声音落下,屋内响起一道威严声音“可是雨泽?”
“父亲,是我。”
“进来罢。”
雨泽稍稍整理了衣冠,拍了拍身上泥土,推开门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