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下,冷风扑面,所有人都还沉寂在大干一场的亢奋中,沈庭却被冷风吹得一激灵。
他摸摸有些发凉的额头,触摸到了一些雪花,那是从古林山脉的峰峦上被风吹下的雪粒,像是细碎的盐粒一样,零星落下。
“难道起风了?”
沈庭环顾四周,他看到北方的天空上乌云已经在缓缓移动,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糟糕,乌云马上要遮蔽月亮了!”
沈庭全身的燥热和亢奋立刻随之消散,他立刻提醒道,“沈军门,北边的乌云已经飘过来了,月光即将隐没,我们恐怕没机会了!”
“不是没机会了,而是要速战速决!”沈良的语气根本不容置疑,他刚说完,所有的黑衣人立刻像是狂风一样,潜入了不远处的房屋,李钱也赶紧跟了进去,他一边跑,一边给弓箭上擦拭糜酸,杨守备见了,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弓箭,骂道,“混蛋,你的弓箭会毁了女银人的容貌,要是带个丑八怪回去,我们就白忙活了!”
李钱拿出腰间装着糜酸的酒壶,又冲了上去,说,“至少让她喝点吧,否则她一旦变成了银人,你们不但按不住她,催眠更是天方夜谭!”
“好吧,好吧,你悠着点,这可是圣上的女人,不能出任何差错!”
两人刚商议着,只见屋里的一个黑衣人被一道力量弹了出来,重重的砸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再看去,又一个黑衣人被女银人踢开,只有刘大牛还在咬着牙,绷着脸,死死的摁住女银人不放手。
“快他娘的过来帮忙,老子要撑不住了!”
这些士兵都是高手,被踢开后,一个鲤鱼打滚站起身来,又扑了上去。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看见女银人的手臂、腿脚,还有腹部都变成了金属般的银白色。
李钱拧开酒壶,蹲在被五花大绑的女银人面前,寻着机会给她灌下糜酸。
刘大牛腾出手来,撬开女银人的嘴,李钱逮住机会赶紧把糜酸给她灌下,有些糜酸不小心溅到了银人的脸上,立刻灼烧起来。疼得女银人更加的躁动。
杨守备生怕女银人的容貌被毁,慌忙上前夺走了李钱的酒壶,骂道,“够了,让上官玉儿催眠吧!”
李钱显然不同意,“这点糜酸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