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扶进了办公室,放到一个沙发上,开始“哼哼”了起来。旁边一个西装格履,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问我:“小,小伙子,你,你没事吧?”
头上的绷带有些紧,我被憋得脑袋有些闷。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我好疼呀,疼死我了,疼得我要命啊!”
“看,看,看,都把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还敢来求情?告诉你们,就你们儿子的那些事情,不惩不足以扬国威,不处不足以平民愤。”
一个头戴大沿帽,年约五十的人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他义正词严,让另外三个一看就是大款的人,想说话,都无从说起。
“那个,张所长,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这位先生点补偿。那个医药费我出,算是替我那个不肖子减轻一点儿罪孽。”
一个看起来和找张颖那男子有些像的男人说话了,另外两个也不甘势弱的发现了起来。
“停!你们这是干什么?想干什么呢,啊?告诉你们,我们所里也有钱,余先生的伤,我们会替他看。你们是不是想拉拢腐蚀当事人啊?告诉你们,就算他不起诉你们了,该判的也得判。他以后要是掉了一要毫毛,那就是你们三个干的。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就像天边的一道彩虹,瞬间照亮了那三个人的内心,也照亮了我的人生智慧。
说实话,当初开打的时候,我根本就没过这些。只有人家不追究,我就谢天谢地了,没想到,这居然还能有一笔意外的财富,幸福是不是来的有点太突然了?
所长出去了,三个大款开始对我作出各种的承诺。我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仍然在呻吟着。在每人把两万的现金放在了我身上,又答应了各自三十万的欠款之后,我的呻吟声停止了。
所长走了进来,让人们把我扶了下去。两个警员让我先回去,告诉我说:让我记得这几天每天来这儿转转,等事情就好了。
我很兴奋的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张颖就在一边等着我。看到了她,我不知怎么的,心头忽然没了那种厌恶感。其实我挺反感和这些富二代们在一起的姑娘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有了钱,我自然就气粗多了。我让张颖去帮我买件衣服去,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