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子一边介绍五华宗的状况，一边领着肖华出了试炼馆后门，他忽然发现，肖华在不停用拳头擂自己的胸膛，“空空”作响。

肖华连忙咧嘴一笑，“师傅，我在练功……”

云阳子看得老怀大慰，难怪徒弟这么耐打，实在是太勤奋了！遂赞许点了点头，道：“勤练不辍，确实应当，不过也不可操之过急呀！小心不得法，打出内伤来……”

说完，云阳子踏上了一段台阶，这段台阶尽头就是中华峰巅——天华大殿！

看见云阳子转身，肖华目露疑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一直在考虑燕南的说法，假如真的能通过打自己来疗伤，岂非几乎就等于拥有了不死之身？

你想想，你捅我一刀，我打你一拳，然后我又打自己一拳疗伤，然后再打你……这样周而复始，什么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推想是如此的诱人，以至于肖华一刻都耽搁不得，当场实验了起来，只不过用拳头打自己，怎么都舍不得用力，不疼不痒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走着走着，肖华忽然一咬牙，“不如这样！”

肖华从石阶边捡起一块大石头，想都没想，照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下，只听“嘭”一声响，石头粉碎，他的脑门也鲜血长流。

“我就r了，自己打自己没效？！”肖华满脸是血，欲哭无泪，那流出来的鲜血和剧痛告诉自己，美丽的泡沫破灭，自己打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其实只要稍稍推断一下，就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外力才能转化，自己本身发出的力道，能有效就见鬼了。

抬起头，云阳子正目瞪口呆看着自己，肖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我的徒儿啊……”云阳子看着血流满面的徒弟，觉得自己脑袋好像有些短路了，讷讷着说：“这么勤奋，真的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