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导师。”
克劳迪娅接过杯子,然后拉开凳子,在玛克斯韦尔对面坐了下来,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味道和前世喝过的咖啡有些类似。
“很不错的感觉。”少女评价道。
玛克斯韦尔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放下杯子,对少女说:
“真高兴你能平安归来,克劳迪娅。”
克劳迪娅也放下了杯子,有些感激地说:“谢谢导师的关心,也谢谢导师你的援军今天能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在山下真不知道怎么上来了。”
玛克斯韦尔听了少女的话,脸上却没有多少得意的神色:“天灾爆发以来,我们白银之手大部分的兄弟姐妹分散在各地无法聚集,还是多亏了加里瑟斯元帅的帮助,他将手下的重甲铁骑都借给了我,我们圣光兄弟会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他关切的看着少女:
“说说你在北地的故事吧,你是目前我们知道的唯一一个北伐军幸存下来的人,其他人,包括几个和我一起喝过酒的老伙计,现在都变成怪物了,肆意毁坏着他们曾经发誓要守护的一切。”
“告诉我北裂境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我们那个曾经善良阳光的小兄弟变成这样。他或许有些冒进,有些渴望走出父辈的阴影,但他现在所做的那些暴行却仿佛我们从未认识过他一般。”
克劳迪娅稍微斟酌了一下语言,她讲述了北伐军遇到矮人们和他们的首领穆拉丁铜须、王子得知霜之哀伤的消息出发寻找霜之哀伤、国王下令撤军王子却偷偷烧掉了船、詹姆带自己离开却中途死于地穴领主追杀、自己被维库人所救并返回洛丹伦的故事。讲述这一切的时候,玛克斯韦尔不时的她并详细询问了一些细节,并思索着。
“这么说,是那把剑有问题?”玛克斯韦尔若有所思的看着少女。
克劳迪娅随即回答道:
“是的,导师,那把剑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
“这样啊,可是克劳迪娅,你隐瞒了很多东西,你的故事太不完整了。很多事情你明明只应是推测,却那么肯定,我认识的克劳迪娅可不是只会根据推测做决定的女孩。”玛克斯韦尔双手扣紧,锐利的盯着少女。
糟了,少女低下脑袋,用右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果然比詹姆精明很多啊,不,或许詹姆也注意到了很多细节,但是他不介意或者当时是在等自己主动和他说。